我听着不对劲，连忙问：“你谁？什么事？”

我就差没了：“怎么说？你有渠？我！不就是傻！”

我说：“我们自己不能去开个厂炼铜么？嘛钱转别人的？”

小雀说：“我就知你不乐意，这事儿谁也不乐意，要不然我早去了，也就这么一说。”

小波哭：“地雷被人了五刀！现在急救！许哥你快来啊…”我脑里嗡嗡直响，前一片乌黑！

“我小波啊！”那女的大哭“你快来市一医院，越快越好！”小波是谁？哦，不就是地雷的么…我靠！不会什么大事了吧？

我一把扯开大脯妞，吼：“打个卵！地雷挨了五刀！赶去医院！”

我摇说：“那就免了，我这人就玩，让我去山里闷着，还不得把我憋死！一年二十万又不是赚不到，我讨那罪受什么！”

靠！五千方，八层楼，八个老婆，这是老的梦想啊！

小雀说：“这年就是能源产业特来钱，挖煤都能挖成亿万富翁，别说炼铜了。我听那款爷说，他有个同村老乡也办了个小炼铜厂，但是产量不大，位置也偏远，在一个山坳里，他家孩生了大病，把挣来的钱都填去了，还差十五万，现在急着转手那厂，但是他一年只能二十万业务，别人看不上，又嫌地方太偏僻，谁也不愿接手。你想一年挣二十万，又不怕去山里吃苦的话，就拿十五万来，我帮你联系。”

匆匆穿上衣服，上的油还没洗掉，腻腻的难受死人，不了那么多，我们扔下钱一溜烟走人。

我接过电话：“他妈的！谁啊！”电话那传来一个焦急无比的哭声：“许哥！许哥不好了！你快来！快来市一医院！”

靠！去山里挖矿炼铜，还只有这钱，我还以为玩这个的都能赚几百万一年，老不！

我那小妞腰骨好，在我上一个仰，拱成半圆形，伸手到茶几上给我拿电话。

“我！”小雀骂一声，赶起来穿衣服。

“我上来，你等我！”

我忙说：“小波你别哭，什么事了？”

我推开那小妞，一骨碌起床穿衣服。小雀问：“什么事这么急？不能打完炮过去？”

地雷，你小给我撑住，否则老要你的命…不、呸呸呸！你欠老的钱不用还，这总好了吧！

境有污染，现在被叫停了，电缆光缆那玩意里面就是铜，需求量特别大。那村附近有个铜矿，村民自己开矿，炼成铜卖给别的大型冶炼厂，赚了很多钱，其中最富的都成亿万富翁了。上回那个富翁来找我们造房，乖乖，他一个人就要住五千平方的房，八层楼，带电梯，据说每一层都要住一个老婆，一共八个老婆。他妈的，你说炼铜这玩意来不来钱！”

小雀说：“炼铜厂也是重污染单位，现在早就不批执照了，那些村民前几年办了执照，也没人。那人转让的其实就是一本执照，让你可以合法炼铜。真要那么容易开厂，谁都去这个了，那丑八怪怎么还能挣到八层楼！”

双双就位，蓄劲待发，正要开始比赛，突然，该死的电话声响起。

推完油，我上那小妞就剩下一条小三角，别的都让我给卸下了，小雀比我更彻底，那大脯全上下就剩脖里一条项链。我和小雀对视一，哈哈大笑，就准备来一场计时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