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你帮我想想办法,我要出国。”
“你要去哪里?”
“欧洲。哪个国家都行。我想把孩子生在国外。”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做出这个决定。可我即找不到挽留她的借口。也没有拒绝的理曲。不过她要把孩子生在国外只怕不太容易,我实话实说:“我没有把握。但我一定尽力。”
“只要你尽力。一定能办到地。”冯佳并不担心。
没想到她对我这么有信心。我又问道:“你找我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
“就是这件事。”
“就这件事?”我惊讶极了“就这件事,哪里不能说。为什么非要到这来呢?”
“既然哪里都一样。那为什么不能再这里说?”冯佳反问道。
我不由怔住了。过了一会才说:“你不知道现在外面有不少关于我们的流言?”
“那又怎么了?”冯佳淡淡的说。很本不当一回事的样子。“我们做对不起强哥的事了么?”
“没有。”
“那你担心什么?”
我无言以对。只好换了个话题说:“池律师下午去找你。没和你说什么?”
冯佳的嘴角翘了翘。说:“他告诉我强哥是被害死的。”
“就这些么?他没说别的?”
冯佳嗯了一声,说:“没说什么。”顿了一下又说:“你先走吧。我再坐一会。”
我说:“一起走吧。”
冯佳看了看我。说:“你不是怕被人看到我们单独在一起么?还是你先走吧。我等会直接回家。”
我再一次怔住了。眼前地这个女人让我感到非常陌生。难道是因为顾老大去世的事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可看上去又不像。她的表情非常平静。
我叹了口气。说:“好吧。你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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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顾强葬礼的正日。宋海峰和浦海那边的人一大早就赶了过来。
除了我们公司和厂里的人。顾强生前地朋友大都来了。与我们公司有密切业务往来地几个合作伙伴也派了代表。而致悼词的更是市政府地一位高官。
也许是这种肃穆而庄重的气氛。顾盛破天荒的没对我和冯佳做什么表示。
葬礼完毕后。接照传统。接下来还要宴客。既然是“白喜事”大排宴席是少不了地。我们提前在钱江大酒店包下了整整一层。
等众人在这里坐下来开始大吃大喝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错觉。似乎这里真的是在办一场喜事。
在顾强的尸体将要进入火化炉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显得那么悲伤。一大半人都掉下了眼泪。这才刚过了不到三个小时,他们的脸上看不到一点悲痛,反而有些喜气洋洋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就在我盼着赶快结束这无聊的宴席时。突然出了一点变故。
“你笑什么?我哥死了你很高兴是么?”这个声音非常大。场中闹哄哄地嗡嗡声也掩盖不住。我寻声望去。就看到顾盛正揪着一个人的脖子。面红耳赤的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