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之后，我对他开玩笑说：“还可以嘛，这么快就状态。过来当个技术长，也有群众基础了。”李全策笑了笑，说：“这里的氛围不错。比我那单位多了，最起码很对我的专业味。”我拍拍他肩膀，说：“放心，总有我们的用武之地。”

我笑着摇了摇，说：“你念书都快念傻了，思想都跟社会脱节啦！”

我笑了笑，说：“应该算是吧。我不想再发生那事，或者说，不想因为那个原因再失去什么。”我和苏映雪的事怀，李全策应该算是了解最多的，我当然知他是在问什么。但欧影就有些莫名其妙，她问：“你们打什么哑迷呢？”

离下班还有段时间，顾让我们等他一起吃晚饭。闲来无事，我便带李全策和欧影在厂区里转了一圈，并把一些情况介绍给他们听。

欧影笑了笑：“不说就算了，无非是关于女孩的事嘛。走吧，该去吃饭了吧？”

我说：“也不是什么哑迷，大学里的一个梦而已。”

李全策叹了气，说：“她其实也很矛盾。我知她想尽快稳定下来，和我结婚，但她也不想因为这个绑住了我。”

李全策听我说了半天，问我：“那你的意思，我还是不要来了？”

李全策说：“这样拿钱，总觉得不是回事。我觉得要是过来上班，拿薪还说得过去。”

我说：“这些话以前也和你说过，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应该保持现状。等你在单位呆个几年，该拿到的都拿到了，那时再走也不迟。不怎么样，你还得顾及到郭蓓的状况。你再过十年结婚，也不算什么。可是她呢？我不知这件事上你们是怎么勾通的，但她一个女孩，年纪也不算小了，稳定才是她最想要的。”

我说：“也不是不打算了。我觉得过几年，金属材料的市场不会再这么好，微利时代。那时候贸易公司能维持一些利就可以了。我从这行那天开始，就一直在为离开这行准备。时机成熟，我会把现在这些给李薇，或是宋海峰，他们能帮我起来就行。”

我笑：“劳分，这有什么不对？我大哥的为人你也知，到时候就别推辞了。”

我也笑了，说：“是有些远大，甚至可以说是好骛远。也许我的最终目标，永远也达不到，但我还是想试试。”

李全策说：“你和…”他看了看欧影，又说：“那个，还是为那个而努力？”

欧影也说：“吴越说的对，报酬该拿就拿。”

李全策说：“难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就这兼职么？”

一边说一边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方宏伟在的时候买来的那一大块空地上。这里曾经被平整过，地上长着些杂草，踩上去舒服的。

李全策摆了摆手，说：“这样不好，多算是朋友帮忙。”

我说：“其实很多事情起来，跟你现在的工作并不冲突。比如说这次改装设备，我大哥肯定不会让你白的。像这样兼职不是很好吗？”

我停下脚步，看着李全策说：“如果你相信我，就先这样呆下去。我保证用不了多久，等我资金积累充裕些，你就可以尽展所长。”

欧影问我：“难你现在的公司以后不打算了？”

厂里前段时间他已经整顿过，这时大家的神面貌都相当不错，跟上一次我和李全策来时相比，还是有些成效的。原本我们只是旁边他们开会，李全策却突然兴起，给众人讲了讲如何从终端控制把质量关，听得众技术员频频，他自己也有些得意。

有时细心的女工会完成的更好些。

欧影笑了笑，说：“你的目标还真远大。”

到了中午吃饭前，设备全改装完毕。在堂吃过饭后，我们上行了全线调试。测试通过后，顾上召集了厂里所有的事人员，告诉他们新任务周一开始正式行，从现在开始，每一个人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神，对于质量细节要求，也要严把关，杜绝上次的那事情。

因为李全策表达比较烈的过来工作的愿望，所以这些话主要是说给他的，让他心里有个数。从他现在的单位来，他会损失很多，我把自己所能想到的利弊也给他剖析一二。

他们两人也站住了脚步。李全策说：“我看好你，也相信你。你可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