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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丈夫领回家一个奇怪的男人(2/2)

“这样形象,容易记,叫起来也方便。”

晚饭后,宏没有走,他和李炳辉电视。待到路莲将用过的餐都洗刷了一遍,又将厨房都收拾好了,看了看表,已经是十多了,但客厅里的两人依然谈宏丝毫没有要离去的意思。路莲正独自纳闷儿:这人怎么着没礼貌,这样晚了还不告辞,也不怕耽误人家休息吗。她心里还在想着晚上要和李炳辉有事儿要咧。

“像你们这样知识层次很的机关单位也作兴给人起绰号吗?”路莲觉得起绰号这样的事只有在那些低俗的单位才应该有发生,比如说在她们厂里。

到匪夷所思,她纳闷儿的很:“什么?你把他留下了?在咱家睡?你还准备聊****呀?有什么好聊的?你们天天上班在一起还说不完吗?”

“小绵羊离婚了,他老婆知后就跟他离了。”这是李炳辉说的。

宏也接着话说:“是的,呵呵。以前我在别的单位,刚调过去。”

宏将扭向她,诡异的一笑,说:“小绵羊在外面偷女人。”说完话,又偷笑了一下。

莲于是信以为真,不再问什么了。李炳辉和宏两人又旁若无人的继续他们的话题。

莲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免得失态。她还有儿害怕李炳辉察觉,他们的婚姻一直很牢固,她不想因为她的缘故有所动摇。但她还是很张,还是过于。好在李炳辉无意中为她解了围,他一个劲儿的与宏说话,这样两人就都不注意她了。衙门说大嘴怎样矮瘦怎样怎样小绵羊怎样大姑妈怎样,他们说得很起劲儿,路莲却听的一愣一愣的,听不懂,但隐约觉得很神秘。

话题到了这儿,路莲便不好再继续往下问了。她总不能再接着问他是怎么偷的吧。李炳辉和宏见她听不什么,就说得更了,说的嘻嘻哈哈的。路莲老是隐约到有些被蒙骗和愚,她觉得他们谈的事情不像是表面看来那样简单。

莲一边想着,一边就走了卧室,她想用这个动作提醒宏,她要休息了,他该离开了。但李炳辉却又跟了来。他掩上房门,走近路莲说:“莲,宏今晚不走了,就在咱家睡,我和他聊的正起劲儿呢,我把他留下了。我和他睡隔房间,你先自己睡吧。”

不大,宏两条手臂往上一摆,就把那一面整个的撑满了,碰着了路莲的手臂,路莲赶缩回。路莲在陌生男人面前总是有儿不自然,过于拘谨,结婚前是这样,结了婚过了这多年的夫妻生活,男人在她里早就没有秘密了,但却还是这样。她为此很窘迫。她想,这是因为跟男人接的太少了。她不敢与宏对视,怕被他看她的胆怯和羞涩。人的睛是最容易叛变心理的,不经意的就会把一切都去。和宏坐的这么近,路莲难以控制张的心情。她能够闻上散发的酽的男人味儿,的足以使她窒息使她昏厥。这是李炳辉上所没有的,他上倒是有女人味儿。路莲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样烈的男人味儿,只有下午看的那片里的男人才有,没想到上就会有。不知怎么搞的,看到宏就会想到那片里**的外国男人。自从看了那片,路莲的联想就多了起来。

“你们在说些什么呀?”路莲还是没能忍住好奇,问

莲有些糊涂了,刚才李炳辉说他们两个是同事的呀,怎么又来个‘刚认识’?一旁的李炳辉赶解释:“是刚认识,他刚调到我们单位来不久。”

莲极不情愿的躺倒在了床上,下午计划好的晚上要的事情看来成泡影了,没了李炳辉什么也不成,那事儿不是她一个人想就能的。她真搞不懂丈夫了,好好的老婆不陪着睡,却去陪一个大男人睡觉。她突然到很委屈,很憋闷,很难受。下岗后这两天心情本来就不好,也没法述说,今晚又遇见了这样的事。一阵无来由的心痛袭来,路莲伤心的哭泣了,泪很快浸了枕巾。

“在说我们的同事。大嘴、矮瘦这些都是绰号,都是我们一个系统一个单位的。”李炳辉对她了解释。

听到‘离婚’这两个字,路莲的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他们为什么要离婚?”

“你不用了,你睡吧。”李炳辉不再解释什么,扭了卧室,把路莲一个人呆呆的留在了床边。

“我们也是刚认识。”宏和路莲搭着话。

“这得怪小绵羊自己,他太张狂太大意了。”宏接住了李炳辉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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