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飞升不了？我不是刚从天界回来，人生总有意外，我们要…对了，要未雨绸缪！”余昆咬牙说。

说到“曾经是人”，郑昌侯算，各大宗派的长老掌门也算，就连瞻空都会为自家师兄看杜衡不顺。

照正常逻辑，展远比杜衡更有资格拿那一张编号为1的卡。

的本，也就是剑修选择的，最初即永恒，绝不更改。

众仙没好气的瞪，杜衡摇：“你在避重就轻。”

前台主是不是总经理的手下？主次都是分明的，加上杜衡在北邙山的恐怖履历，这安排即不会引起修真界大众哗然反，也不会让人忽视余昆。对杜衡不满的大概只有本来可以争取余昆之下这位置的人吧。

沈冬摸着鼻想，难接下来要暴余昆才是幕后黑手？这丝剥茧的架势，多么像电影里面真相大白时把BOSS找来灭掉啊！看，连剑都是现成的，大家全拿在手上呢。

“这个…事关地府与天界为什么会消失。”余昆糊糊的说。

“你又飞升不了，还怕什么断天门？”

“呃！”余昆僵住。

最关键的是，山海易购总经理是谁？余昆！

余昆的逻辑又跑脱了，等到回神的时候，他冷汗唰的一下来。

余昆…原够修真界吃三年吧！

展远越想越对，最后他都忍不住嘀咕：

“在那之前，除了青狐胡桃，在修真界几乎没人认识我。纵然有北邙山一战，可是连剑都丢了的剑修，实力还能剩下多少？”杜衡目中探究思的意味，说“你却毫不介意…就连耿直转不过弯的白术真人，偶尔也对我有很大意见，郑昌侯与瞻空这样的就更多不胜数了，原因无非是你开山海易购的时候，乙1这张卡在我手里。没有沈冬，我不是修真界第一。”

“你知？”

——等下，饕餮不准场或限餐。

从山海易购的情况看，余昆直接把修真界分成“从来不是人”与“曾经是人”两大类。，而且很莫名的将权利一分为二，把自己归属到金卡的范畴内，剩下的那一半丢给杜衡。这可不是一张会员卡编号的问题，大约这几十年来，修真界等同默认杜衡与余昆一样有事情的决断权，修真界好比就有了两个分不同事情的。

“当年我于北邙山下渡劫失败，不但剑丢了，伤势比现在还重。”杜衡现在说到这段过往时已经能不动声，神识连丝毫波动都没有，倒是泰岳剑仙满脸后怕，沈冬特别尴尬。

“你自己就经常说，修真界领袖有什么好当的！断天门剑修更是对这事毫无兴趣，我若是你，在凡间见过这么多断天门剑修，应该收拾个地方，让我一个人安静待着才对…”杜衡觉得以翎奂洛池的前科，他碰到的待遇八成是好府一座，请慢慢宅，修真界没事让你烦神，麻烦你也不要给修真界找事。

除非余昆脑壳坏了，

“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伏羲神王！”余昆嗤之以鼻，发现众剑仙神情不善，赶补充“不过从上古开始，三界就隐约有个说法，只有那些还存在于凡人传说里的古神与古仙才知前因后果。哪怕我活得够久，消息灵通…也说不清究竟怎么回事。”

在沈冬里已经变成鱼锅的余昆，也不知是破罐破摔，还是死鸭嘴，竟然摊手说：“你是剑修啊！断天门我可得罪不起！”

——那要你还有什么用？

——面对断天门这么多手持剑的剑仙，还能走神，余昆觉得自己大得没边了。

众仙完全不上话，一会看余昆，一会又看杜衡，表情随之变化莫测。

沈冬大囧，转念一想，立刻就明白过来。

“如果你没把事情过，我说不定还会相信这个说法。”

难是受不了这样的师门？所以要煞气凌人？

不过这事，大师从来没想过，现在也恍然大悟，立刻用陌生的目光看着余昆，好像从来不认识这条鱼一样…

翎奂剑仙听着觉得很有理很顺耳，可这话是糊不了杜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