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李茜来了神，开了电脑直接在各大搜索引擎开始搜索“价值最大化”但在近三百万的结果中，她只看到关于企业价值最大化、如何实现个人价值最大化的消息，和她目前所调查的案没有任何直接的关系。

“抱歉，我知我今天说的这些李小暂时无法理解，但我真的只能说这些，希望你能尽早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否则，就看你的造化了。”说完，王志闭上了睛，一言不发。

“所以，你们就杀害那些神病人，并从他们的上窃取有用的官，贩卖给那些地下组织？”此刻的李茜恍然大悟一般看着王志，奇怪的是，她并没有为此到震惊，相反的，她也有了一丝理所当然的觉。

李茜一愣，没想到这一行的也有这么多规矩？不过要她如此就相信一个人显然是不可能的，她现在奇怪的是，王志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想要得到从轻理？那也不到她来说话啊，他跟她畅谈所谓的“价值最大化”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她突然有一奇怪的想法，这或许也是一可能，已经有两次，在最关键的时刻，她听到或者知到了那个已经离开她四年的人的气息，显然，他并不想现在自己的面前，或者说不能，只能在她极度危险的时候才会手，他和这些怨灵之间，是否存在着某些关系呢？

李茜对王志的这小心不屑一顾，如果有人要动她，早就动了，因为她抓住了这个案就一定要查个结果来，早一动手，不是更能剪除威胁？或者，那个恶灵打算完这一次就收手，本就不想和自己行正面的锋？

李茜了一大杯咖啡，打起神，努力抛开了那些古怪的想法，重新聆听起了录音，整段对话，王志都围绕着价值最大化展开，怎么听都像是他在为自己的行为找借，但李茜知他没必要这么，他的家底已经调查清楚了，不说一贫如洗也差不多，但每年，都会有一大笔钱以他的名义捐赠给一些慈善机构，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鬼，这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他们谈话的重围绕着这个，那么，他所提供的线索会不会也就隐藏在这个价值最大化里边呢？

不！她旋即否定了自己的异想天开，或者不愿意相信，当初他以自为媒介封印了庞大的校园冥界，随后就消失了，四年来没有任何动静，如今一手就和怨灵扯上关系，熟悉他的人没有一个会相信的，因为一个为了人间正而牺牲了自己的人怎么可能反过来再害人呢？

“看来，只能等到明天再去问一下那个王志了，一个线索，至于如此隐晦吗？”李茜挫败地躺倒在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李茜知再等下去，也不会得到什么信息，只好先行撤退，好在，她对这次的对话暗中行了录音，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录音，不错过一字地行分析，从王志最后的话里，她能判断，他知她现在正在被什么东西困扰，也知这次他的落网纯粹是误打误撞，更有可能，他手里有她要的消息，可是不知于什么原因，他不便明说，甚至提供个线索也需要大量的铺垫，让所有的线索看起来本就不是什么线索，这既是于对自己安全的考虑，更是于对她安全的考虑，或许他知背后有个人一直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一旦她的所作所为威胁到了“它”的存在，上就会对她发难。

“李小误会了，你这一句话，有三致命的错误，是我无法接受的！”王志微微一笑，保持着如绅士般的优雅“首先，我并没有杀害过任何人，毕竟他们都是我的病人，这一的医德我还是有的，那些人全都是正常死亡，对每一个人我们医院都有详细的记录，包括他们的死亡原因，如果你仔细调查过就应该知，他们全都是某药服用过量导致的机自然萎缩死亡，而那些药又是保证他们正常生活的必需品，是药三分毒，这个理我想李小应该知，当毒素积累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要他们命的东西；其次，我并没有窃取，除了这一次，每一次我都得到了病人的许可，他们也希望自己能够为这个社会些什么；第三，我并没有从中赚取一分钱，每一个官都是以死者的名义捐献给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