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说：“聊什么呢？”

我想一想，说：“别说，我今天当诗人，你都成哲学家了。但是谁都能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呀？”

可是我还是想着她穿着黑内衣，和我*。很痛，我一遍遍地念着。一朵说：“别念了，都成祥林哥了。”

她用脚盆打满冷，然后叫我坐下，我坐在里面，冷浸泡着我的下半。一朵用丝巾打上皂，在我上轻轻洗着，丝巾上沾满了发黑的泡沫。

我把脸伸过去和她挨了一下，脸上沾满汗。我说：“我们聊天吧，反正睡不着。”

武汉的晚上甚至比白天还，静静的，没有一丝风。一朵要拉我上街去转转，我不想去，我要她给我洗澡刮胡。

半夜我们各自叉着躺在床上，我被一的汗醒了过来，停电了。

我很孤单，即使一朵在旁边。一朵一手搂着我，一手把杂志在我的边挥动着，像一只机械手。她时不时地还搂着我摇晃几下，像月亮在云中打。

我梦自己是一只猴，在树上，四周什么都没有，绿油油的一片。我到找另一只猴，自己却从树上掉下来…这是我那天唯一记得清晰的一个梦。

她说：“怎么啦？这人一生哪说得准哪天就莫名其妙地死了的。每天地球上生那么多人，没人死还不成了养场？”

我拍着一朵的背，说：“起来，停电了。”一朵咕哝着说：“就让我在梦中死算了。”然后发脾气般地坐起来，我盯着她的嘴。

我说：“好啊好啊！”一朵就下去买菜去了，说是要给我吃的补下，当人再回看那个写意的墨死人像时，它已经不见了。

我说：“明明说祥林嫂，祥林没有哥吧？我忘了。”

我奇怪地说：“什么话，妈的总是坏老兴致。”

我真的病了，我肌酸痛、全无力、咽、痛。

一朵哈哈大笑起来，把我的在她有间，说：“闻闻，看香不香，以后说不定就没得闻的了。”说完她叹了一气。

我说：“我不想去上班了，累！你还是养我得了。我天天就窝在这里，你把我当猪一样养也行。”

我说：“聊理想、人生什么的。”

我说：“等你开骂啊。”

洗完后的我看起来才很有些生命的特征。一朵吃惊地说：“不敢相信，一眨小老天变成了小青蛙！”

一朵还说我是坏孩，不听话，活该！

她说：“你嘛？”

她叫我小青蛙宝宝，我觉得一下回到了童年。我把墙上的日历撕了八张，然后看着上面写着：忌门访友，宜动土。

我了一个恶梦，然后醒过来，再一个恶梦，然后又醒过来…

一朵说：“现在不穿，哪天我们穿着它*。”

我躺在她怀里，得无力动弹。一朵要下去买药，好时候哪还有药店开着门的？我拉住她，叫她陪着我就好。

一朵说：“谁写的？我说她有哥就有哥。”

我拿过一本杂志，坐在她旁边给她扇风。她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有良心啊？”我说：“我怕你死了啊！”一朵把脸伸过来，说：“青蛙宝宝，来挨一下。”

一朵在她包里翻了半天，只找一小袋咽片，一粒我里。

最后胡还是我自己刮的，她把我的嘴角划了一条血迹，血总是不断地渗来，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我不知为什么那天的血那么有漏*从而不肯停下来。一朵很张，我叫她不要张，其实也没什么，算是献血。

我闭上睛，说：“我喜酸味，反正也没人闻得到。”我明白了嫂为什么说女人喜给男人洗澡了，我想一朵的心里肯定正弥漫着一母的情绪。我必须让我变得依赖她，从而也让她依赖我。她当然不会知我心里的小把戏，对了，这就是谋。

我说：“不是鲁迅写的吗？”我一只手摸一下她的左边的**，然后又摸了一下右边的**。接着说：“朵朵上有两个，左边是人，右边还是人。”

一朵把手放在我的额上，说：“你真的发烧了。”

一朵说：“妈的，一个星期没洗澡，上都酸了。”

“不过我还是很动的，叫另一个女人帮着给我买内衣，这需要勇气。”

她笑了起来，说：“正准备骂的，被你盯着吓转去了。他妈的夏天真难熬！”

我说：“别那么多话了，穿上我看看。”

一朵说：“哼！你现在是新鲜我几天，过两年就不得我早死，你就可以兴采烈地去找别的女人了。”

一朵拍了拍我的脑袋，说：“别说这没志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