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云这才回过神来,他边扶端木躺下边说:“哦,好的,你睡吧。我也回去饭、煲汤了,今天想吃
什么?我给你
。”
想到这里,李风云赶快给端木若兰递了张纸巾过去,果然不李风云所料,端木若兰真的开始
泣起来,他赶快在旁边安
:“端木,我知
自己刚才的话说得重了一
儿,但是事实确实如此。你要是真的离开了浩天的话,他一定会受不了的。他现在已经够可怜了,如果你也离开他的话他就一无所有了。而且,那天他和我谈话的时候说得也很中肯,也知
自己的错
,他是真心悔改的,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好吗?”
她对往事的回忆,基本上就可以说是成功一半了。这,在语言表达和抓住人的心理以及人
的弱
等这些方面,李风云是有一定功底及自信的,他知
自己抓住了这次谈话中问题的
心,找到了端木的弱
,这次谈话应该会成功。
从病房来,李风云的心也沉了下去,他知
浩天和端木肯定是不可能了,但是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给自己的兄弟争取了一次见面的机会。一是死
当活
医,看看浩天这小
还有没有回天之力;二是他觉得十年的
情没了,如果自己的兄弟连和端木见这一面的权利都没有的话,对于浩天是不是太残酷了一
?所以,李风云最后还是为陈浩天争取了一次机会,至于他能不能把握得住,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李风云现在无暇想这么多,他现在正驾车去超市,心里在为晚上炒什么菜、煲什么汤给端木和孟琳补
而发愁呢…
李风云也冲她笑了笑,然后说:“其实煲汤也没什么麻烦的,在广东不喝儿汤清清火怎么行,尤其是你的
还这么虚弱。你先睡吧,我
好饭就过来,别想太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说完,他就冲端木挥了挥手,离开了病房。
端木若兰想了想后说:“好吧,他什么时候来了的话你就让他
来吧。正好我们再
最后一次谈话也好。毕竟是十年的
情,分手之前讲清楚一
对谁都有好
。”
端木若兰了
自己的泪痕,转过脸来看着李风云说:“风云,我知
你这个人为朋友、为兄弟可以
任何事,你现在和我说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和陈浩天好。但是你知
吗?陈浩天并不是你这
人,他没有你为别人想得那么多,甚至很多事他只会想着他自己,从来就不会顾及别人的
受。而且大男
主义又重,从来都是要以他为中心,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要说一不二。其实我们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说白了
本就不是这么一件事两件事的问题,你以为我没考虑过一时冲动就说
分手这样的话吗?我们在一起十年了,哪有这么容易就说得
啊?但是,这次我是经过
思熟虑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还是原来那句话,你不要再劝我了,没用的。”
端木若兰说:“风云,我有累了,想睡一会儿。”
李风云若有所思的了
。
李风云‘哦’了一声,然后若有所思的说:“那你刚才又哭。其实你要是真的想和好的话在我面前就不用装了,我们这么多年的
情了,在我面前你还有什么怕的。我以后又不会拿你们的事开玩笑或者是说给其他战友听。”
端木若兰平躺在那里平静的对李风云说:“我这几天好多了,不用再给我煲汤了,太麻烦了。你就随便炒菜吃就行了,其实我很想吃辣椒。但是,嘿嘿,我知
不行。等我好了以后请你去湘菜馆吃饭好吗?一是自己过过辣椒瘾,二是
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说完,把脸转向李风云那边,给他
了一个甜
的笑容。
李风云一看事已至此,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力挽狂澜,无奈之下,只好说:“那好吧,我也不再劝你。不过,我想,分手归分手,过几天他退伍,说好了要来看你的,你还是见他一面吧。不
是可怜他也好,还是给我个面
,行吗?”
端木摇了摇说
:“风云,你误会了。我哭是因为我们毕竟十年的
情了,听你把他说得那么惨而
到难过,但是这和我们分手是两码事,
本就扯不到一起去。就算他再惨我对他都是只有同情没有
情了,你说我们这样还能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