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云扒了扒手指,然后说:“哦,是啊!想想我们真的有三年都没有见过面了呢!浩天呢?现在还好吧?你们结婚没有?”
喝完了这杯酒,不知是谁先坐在地板上的,两个人又坐在地板上接着喝,再后来,房间里就再也没有了半
声响…
喝着喝着,他们两个说话都有不清楚了,但是李风云还是没忘提醒端木若兰:“端木,你明天要去上班,我早
送你回家吧。”
他惊讶的问:“为什么?你们怎么也分手了?是不是他提的?我明天就去
队把他给抓
来扁一顿。”
她一听李风云这么问,又陷了沉默。
李风云一看端木若兰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只好说:“那好吧,我不你们这档
事了,行了吧?来,喝酒,今晚我作为一个朋友,陪你一醉解千愁。”
李风云本以为自己的酒量还可以,想把端木若兰快给
醉,然后就送她回去睡觉,可谁知她的酒量竟似乎不在李风云之下,酒一开始喝就很难再有结尾,除非分
胜负,可是今晚不巧,偏偏就分不
个胜负。李风云忘记了,他面前的端木若兰也是一个大酒店的经理,酒量自然也是非常人所能比的了。服务员已经拿了三瓶酒
来了。可是他们还在…
端木若兰看到李风云这个样,就说:“你先别激动,是我提
来的。”
李风云看她激动的那样,就微笑着说:“端木,你不用再骗我了,我知,你心里其实还是放不下他的。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明天刚好是星期天,我去
队找他
来好好的谈谈,我想,可能也只有找到他才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关键。”
李风云听了这句话后象不认识她一样的看着她,良久,他才说:“端木,这个玩笑开大了吧?你们这么多年的情你怎么会提
来分手呢?要是浩天说
来我相信,他这个人就是容易冲动,
事不经大脑的,可是你现在说是你提
来的我就打死也想不通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谁知李风云此言一,端木若兰竟急得站起来对李风云大喊:“你不要去找他,我们是真的不可能了,你要是还当我是朋友的话就别去,要不然,我们以后连朋友都没得
,我现在就走。”
“你明天休息啊?”李风云打卷的说着。
了你,我们有三年没见面了吧?”
李风云一看她的神情不对,又问:“怎么了?”
端木若兰眶有
了,激动的说:“喝醉了就可以睡觉,不用想那么都烦心事。”
此言一,李风云的脸竟然突然的为之
变。原来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当年在
队除了宋超之外玩的最好的战友陈浩天的女朋友…端木若兰。
“什么?你不了?没搞错吧?失恋又失业,你可是比我还惨啊!”“是啊!我比你惨,我比你惨啊!来,为了我们都很惨,
一杯。”端木若兰说完,又举起杯
和李风云碰了一下。
“休息?我辞职不了。”端木若兰用手撩着
发说。
李风云叹了气说:“你们这又是何苦呢?十年恋
,你们付
了多少的艰辛、多少的努力。现在,大家都是快三十岁的人了还玩这
年轻人玩的游戏,毕竟,我们都已不再年轻了,你明白吗?”
“上班?上什么班?”端木若兰把胳膊搭在李风云的肩问
。
端木若兰怔了半天,苦笑着说:“机会?我没给过他吗?我们都这么多年没联系了,在这三年里你知我给过他多少次机会吗?以前我们吵架你也知
,每次我都给他机会,可是到了最后又怎么样呢?风云,我知
你想撮合我们,不想我们也向你和小月一样的,劳燕分飞。但是这次我是真的下定决心了,我一定要和他分手。”说完,端木若兰的
脯因为激动而不停的起伏着。
她这才咬了咬嘴,喝完了杯里的酒,象是
了很大的决定一样说:“我们也分手了。”
端木若兰拿酒瓶又倒了杯酒,端起杯,边喝边说:“我们
情不和,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在忍受着他,你的兄弟你也知
,
事不计后果的,终于有一天我无法再忍受他的大男
主义了,就这样我就和他提
分手了,就这么简单,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说完,她还装作无所谓的冷笑了两声。
端木若兰又喝了杯里的酒,伸手去拿酒瓶,被李风云给阻止了,李风云说:“四十多度的洋酒,我是知
你也许是心情不好才没反对这么不勾兑就喝的,你还真的一杯一杯喝,你当这是
啊?万一喝醉了怎么办?”
李风云听完她所说的,然后了一
烟,
了两
之后,对端木若兰说:“端木,你刚才说的,你们
情不和,你受不了他的大男
主义是吧?现在我想请你回过
来换位思考一下,浩天在
队服役八年,而且一直都是在我们这个类似于特
队等级的作战
队里任班长,他的心里其实长期都有一
东西在压抑着他,我当过兵我知
,当兵的滋味是很难用言语来形容的,所以你应该
谅他、宽容他。也就是说,不
他
错了什么事,我希望你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