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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一直温暖柔软的小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听到了苏倩的惊叫:“哎呀,你发烧了!”我昏昏沉沉的,嘴里只是哼着。
我直觉越来越迷糊,朦胧中,听到苏倩在给哥哥苏青打电话:“哥,吴铭病了,你快点来!”
后来的一切,我又不知道了。
当我醒来,已经躺在医院里的病房里。我看了看窗外灿烂的阳光,转过头,往身旁瞧去。
我手上输着液,身上穿着病号服。苏青一身便装坐在我身边。
“苏青,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里呢?”
见我醒来,苏青站了起来,笑着说:“兄弟,你可醒来了。要不是苏倩,你这次非交代了不可。好家伙,这一烧就是两天两夜。知道嘛病吗?出血热!高烧不退。苏倩早上去学校了,说晚上再回来。兄弟,感觉怎么样?”
我浑身无力,肌肉酸痛,知道这是高烧的结果。我感激地朝苏青笑了笑,说道:“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苏青嘿嘿一笑:“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见外了不是。兄弟,你醒了就好了。我得走了,九点半有集中行动。下午我再过来看你,你要是饿了,先吃点水果,都在桌子上呢。刚刚退烧,还是不要吃别的了。要是去厕所,先招呼一下护士,找个人帮忙。我走了。”他急匆匆地走了。
我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想动,脑子里仔细地回忆昨天的事情。哦,不是昨天,应该是两天以前的事了,苏青说我昏睡了两天两夜。
这一切都像一场梦,一场做梦都想不到的梦。而今,梦醒了,一切虚幻的东西也随之而去。
公孙燕,你为何出现在南京呢?为何出现在我们的包房呢?那幽怨的目光如泣如诉,是什么意思?要说明什么?
公孙燕,当初你选择了牛斌,为什么又要来干扰我?是向我示威?还是故意展现她幸福的生活?我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又荡起了涟漪,有爱也有恨,有苦也有痛。
这些事情使我头痛欲裂,浑身的关节也像脱了环一样,竟让我产生了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
我忽然想起了爸爸妈妈,想起了小妹。人们常说,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想家,现在的我,特别想家,想我的亲人。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场病足足让我在医院里躺了二十五天。时间已经进入了冬天,医院的病房里已经开始供暖。每天苏倩苏青兄妹俩轮流守在病床前,对我照顾得体贴周到,无微不至。
这兄妹二人的情意,我无以为报,只有以真挚的感情和火热的心去呵护,去珍惜。
办完出院手续回到家里,感觉真是舒服。苏青陪我坐着,苏倩则收拾东西,洗衣做饭。
我对苏青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总之一句话,给你们添麻烦了,大恩不言谢,必当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