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平说：“检查完了，全都好好的，人家才来帮你么！”

苏学武说：“周技术员，的确没有炸下多少岩石，大家对这作业方式有看法呢！能不能考虑孙发生放大炮的提议？你看到都可以看到石呢！”

孙发生又好气又好笑地说：“简直七八糟！中福，你去那边，注意安全。”

不多，作用不大。”

何平委屈地说：“回去就回去！还是人家夫呢，一面都不给！”

苏学武说：“你傻啊！老周现在正准备看你我的笑话，会帮你写报告？自己动手吧！”

苏学武看着周中国的背影，轻轻地叹了气，他不知对方为什么如此固执。他爬到了孙发生边，大声问范中福：“我让你在崖听放炮的动静，听什么明堂没有？”

范中福说：“发生哥，你这个小舅对你可是贴心贴意的呢！”

孙发生，抓着安全绳下了山岩。到河边用双手舀着河洗了和脸，往连走去。路上，他碰到了下工地发劳保的侯小月，笑着说：“小月，学武哥让我和你们吃晚饭呢。”

孙发生说：“我去了，这个炮打不来，周技术员又该生气了！”

苏学武说：“没看见我在这里吗？我的锤技可不比你差！快去吧，这儿有我呢！写报告来才是大事。告诉你小月个菜，晚上我俩在一起喝杯酒。”

周中国说：“苏连长，你们持要的话，可以给工程队写个书面报告，上同意了，什么问题有大个着，不比这么在下面争来争去地么？”说完话转就走，象是要赶快离开这个令他心烦意的问题，而且离得越远越好。

孙发生为难地说：“学武哥，我不会写啊！要不，你请周技术员写嘛！”

孙发生说：“说明下面放炮对整个岩没啥大的影响，就算多三倍五倍的炸药也没事！”

范中福说：“一个报告会比剧本复杂么！发生哥，你能写来的。”

孙发生说：“行！我试试看吧！连格式都不知，真伤脑。”

苏学武说：“听见没有？大家都相信你能写来的！不学也不行！将来一定会有用的。”

孙发生说：“何平还小，得照顾着。”目光瞄准了一块很大的危石，伸钢钎找了个支，用力一撬，那石晃动了一下，没有掉下去。他上前一步，另外选了个支，再钢钎，此次用了全力压下，终于将危石撬下山去，一路轰响，带下许多碎石。

岩石爆炸之后犬牙错，危石目皆是。孙发生扣上安全带，从侧面爬了上去，手持一棵两米的钢钎，一步步走向摇摇堕的危石。他的后，范中福和何平跟了下来。

孙发生厉声说：“回岗位去！如果有人搞破坏，要人命的！”

苏学武说：“可能是这样。好吧！你去我那个屋，找纸和笔，给工程队写个报告，陈述一下放大炮的理由。倘若批准了，我们兄弟大他一场。”

侯小月也笑了：“真巧！我正想让他找你来吃红烧呢！不过，要先惩罚你！你敢说我和大哥好了！”她突然想起了苏学武的话，孙发生说她俩已经好了，便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十多分钟后，危石方才清理完。技术员周中国爬上岩来，据爆破情况重新指定炮位。民工们立即开始抡锤打。行新一的爆破作业。刚才的一场爆破并未炸下多少岩石，民工们议论纷纷，对周中国持打放炮的法颇多微词。

苏学武说：“适当控制药量，总比这么小打小整吧！”

岩半腰已被从中横着打去一丈来，十数丈的石岩悬在上边，似乎随时都会塌下来。孙发生却知那不过是给悬崖挠了个，以岩石的度，再横着打去三、五丈也不会有问题。而公路所要的路基宽度就是三丈三，够两辆卡车会车就行了。再往下打到路基的度还有数丈，长度约五百米，还有大的工程量在等待着他们。

周中国说：“不行！放大炮必须经过周密论证，倘若蛮，把上边的崖轰下来怎么办？”

孙发生瞪对何平说：“你不在岩检查安全绳，下来什么？”

范中福说：“连长，什么动静也没有，只听到响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