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的她,长得就蛮可爱的,脸色很白皙,她好像从小就喜欢穿背带裤;上小学时候的她,站在高高的礼堂中央,接受颁奖,不知道获得的是什么奖;考上爱丁堡大学,在欧洲旅行的照片,然后是她上了大学以后,参加演讲的照片,她一直很优秀----
外面的雪下得越来越大,竟然没有了睡意,索性站到窗前,点起了一根烟。
他现在,和乔悦然离得如此之近!
去年乔悦然走后,他相思成疾。
每日工作到半夜,来遗忘些什么。
忽然发现,那种情愫只是被压在了心底而已,暂时没有跑出来,一旦再次见到她,又如星星之火一般开始燎原。
而且,而且,乔悦然对他的身体居然也不抗拒!
笑了笑,乔悦然走后,第一次笑得这么爽朗。
乔悦然和姥姥睡一张床,姥爷睡在另外的客厅。
姥姥和她聊了大半夜,聊在英国的生活,最重要的还是聊她和南沥远的事情,毕竟,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南沥远。
“他的确是不错,气质好,风度翩翩的,能配得上我们然然!”姥姥眉开眼笑地道。
乔悦然苦笑了一下,眼睛盯着天花板,泪水却流了出来。
南沥远,我要是没有遇见你,该有多好!
遇见什么人,不遇见什么人,都是注定的么?
注定她和南沥远相逢在聂开家里,注定自己生病的时候,聂开正好不在,注定他去取车的时候,正好是他父母的忌日,也注定了他的官司应该在爱丁堡打,而爸爸又是对方辩护人的律师。
仿佛已经一生那么长!
那南沥远现在向她示爱,又是什么意思呢?他已经订婚了,有了自己的未婚妻,明明很矛盾的事情,可是乔悦然却从他的眼里看出了深情。
所以,他对她应该是真的吧!
第二天一早,乔悦然还没睡醒,手机铃声就响起来,是聂开。
“然然,你在哪?”他问道,好像很紧张乔悦然。
乔悦然收起了眼泪“聂开!”
“今天晚上北京下大雪了,我又想到我们在爱丁堡的时候,一起堆雪人,打雪仗的情形,悦然,你还记得么?”聂开兴奋滴道。
好在姥姥已经起床了,不在乔悦然身边,她现在还以为南沥远是她的男朋友。
乔悦然披衣下床,站到窗前,苏州也下了纷纷扬扬的大雪,整个天空干净清澈,不染尘埃,应该,人在这个时候的感情,才是最真实的吧。
可是她昨天晚上做梦居然又梦见了南沥远,梦里的情景居然和昨天晚上发生的一模一样,乔悦然,现在的你,居然也变得这么放/荡了么?而且,早晨起来,她还有一种错觉,南沥远就睡在她身边。
“悦然,我们结婚吧!”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雪景的蛊惑,一时兴起起了这个念头,还是,聂开早就决定要在今天向乔悦然求婚。
其实,不是早就答应他的求婚了么?而且心里也不想再起更多的涟漪。
“好啊!”乔悦然淡淡地笑。
“七月二十五号怎么样?我已经看好这个日子了!”聂开兴冲冲地道。
“可以啊,你什么就是什么!”乔悦然答道。
“悦然,”聂开的声音变了郑重“你爱我吗?”
好像他和乔悦然在一起的几年,乔悦然从来没有过爱他。
“我喜欢你,聂开!”
是喜欢吧,喜欢他阳光的笑容,喜欢他大度的心肠,喜欢他乐于助人的性格,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没有心动,没有钟情,没有像对南沥远那般的——那般的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