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轻轻：“昆曲。”我忍不住重新打量了下素素，又望着楼上赞：“这琴王琴弹得好，没想到歌也唱得这么好，而且还是这百戏之祖的昆曲，要知卡拉OK唱得好容易，传统戏剧唱得好的不容易啊？”

毒药得意地望着我：“江磊哥，你不看新闻联播吗？那里经常都说十七大，十七大。你说，十七大不大？”

毒药不服气：“我十七，我大。”

白素素：“小五教练照你的吩咐，让我们尽可能地保持原来的风韵与特长，再练中国风的味。香和甜妹也正在排舞，请的是台湾的舞蹈老师，六指说，两岸三地，台湾的国学保持得最好，但现在还没有成型。听爹讲，会上集才艺是必然要展示的一个环节。”

那小鬼一脸兴奋：“素素，你没看见吗？”毒药指着自己的珠，又对着别人指了指，自豪：“蓝的，隐形镜。我跑了整个厚街加虎门才买到的，漂亮吧。”

“什么笑话啊，笑成这样，也说给我听听。”我的笑容戛然而止，心，你还是来了。

正在琴声里发呆，训练房的木板上传来咚咚咚的声音，明显是有人穿着鞋奔跑，把人清梦都扰了，焚琴煮鹤。谁这么活泼啊，我正要发脾气。

我：“嗯，很好。中国有五千年的文明，随便拿来，唬唬外国人还是没问题的。”

楚妖笑：“琴是琴王弹的，歌可不是她唱的，唱歌的是妲己。”

正在胡思想，西施香走了来，那个雍容华贵，那个艳丽妩媚，顿时给训练场了睛。香随意穿着白的衣，却别有一番滋味。女要俏，一孝。看来果然如此。

毒药：“胡说，我了共青团的。”

毒药鼓着腮帮：“十五已经过了，不就是十六了吗？十六不就是十七了吗？”

是啊，如今青正茂，无数风拜倒在石榴裙下，那真是武陵少年争缠，一曲红绡不知数。但这样的光能有几年呢，然后老大嫁作商人妇？伴着大红袍郁的香，楼上飘来了歌声：滟滟随波千万里，何江无月明。那音调极，音极悦耳，但又甚是奇怪，幸好大学曾经背过，才勉听懂。

一个有婴儿的小鬼冲了来，非常激动地跑到白素素面前，：“素素，你看我，你看我。”

我瞄了一她的前：“哪大啊？”

我故意逗她：“哦，你多大了，没成年吧。”

我的火气全没了，笑：“毒药，你到底多少岁了，怎么觉你还像少先队的小朋友。”

何青，传说中的何晴，王者归来！

我：“不是十五吗？”

白素素慈：“小毒药，你什么去了，小五找你训练都找不到。”

说着说着毒药很得意的自己笑了起来。她十五岁，本来就应该在爸爸怀里撒的。

扑通，我倒在了地上。肚笑得有痛了。

我：“别算了，怎么算你都最小。”

毒药：“我十七了。”

我：“妲己，这狐媚？这这还让男人活吗？”说话间，楼上帘被打开，两个古典女一琴一歌，着墙上的山画，让我刹那里宛若在瑶池。

这人满脸严肃，睁圆着杏，不柔和却惊艳，她一走近训练室，上引了所有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