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好像不舒服，已经在楼上睡了一上午了。"

可是一句对不起，她不稀罕。

昨晚他摁住连翘的时候连翘有稍作挣扎，所以划痕应该是他住她膝盖的时候留下的。

"呵呵"连翘很怪异地发笑声，盯着冯厉行的脸，平时意气奋发，现在多落寞的一张脸啊，似乎真的了件无法饶恕的事。

一开始连翘反抗，但挣不开，也就任由他牵着。

"说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说！"连翘缩着往后躲。

冯厉行见连翘反应这么烈，更加痛恨自己，不由苦笑一声："我不什么，你别这么张，只想跟你说几句话。"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睡得不安稳，短短一个小时醒了很多次，梦到昨晚晶樽里被人绑在上凌辱的场景，梦到冯厉行扣住她的腰在她后狠狠索要的场景，和的反应那么真实，她一边迎合，内心却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

"我知，可是我后悔了，昨晚是我一时说的气话，连翘，我们不离婚好不好？"他像一个讨饶的孩般将连翘揽过去，祈求般，"你明明知我本不想让你离开，你明明知我不能没有你。

该死！

"凭什么？"连翘也急了，"怎么可以尔反尔，冯厉行，你不能这样！"

淤青不是冯厉行的，但划痕应该是。

"你什么？"满惊恐和仇恨，昨晚那段记忆对她而言太残忍，她怕冯厉行再来一次。

昨晚那件事虽然只是意外，但至少让她看清，这个男人本从心底就从未信任过她。

冯厉行看她里的失望，知这次自己确实过分了，忍不住爬上床去拽她的手。

连翘几乎又是枕着泪睡着的。

连翘一夜没睡，撑到上午吃过早饭之后实在受不了，还是回房睡了。

冯厉行见她抵情绪这么烈，只能先着调歉："昨晚的事我先跟你说声对不起，刚才我见了周沉，他已经跟我说了，我不知昨晚发生了那么多，是我太冲动，没有顾忌你的受，也没给你机会解释。"

冯厉行又用手指刮了刮眉心，走到床边，用毯帮连翘在外面的和脚盖住，结果他一碰，连翘整个人便警惕般从床上弹起来。

"冯厉行，我何德何能让你说对不起啊，况且对不起有用吗？伤害已经造成，你就算说再多对不起也于事无补。"连翘说这些话的时候丝毫没有带一情绪，她很心平气和，不生气，不急躁。

卧室的门没有锁，冯厉行直接推门去，连翘果然还在睡，上穿着睡衣，手臂和脖的淤痕没散，经过一夜时间已经由原本的粉红变成紫红，从毯里的上还有几块很明显的淤青和手指划痕。

"先生，您回来有事？"

"别说了。"连翘制止，闭起睛呼，"冯厉行，昨晚的事我不想再提，你也不需要对我说抱歉，反正我们很快就不会再见面，最后这几天，咱们心平气和地相好吗？我不想再纠结这些不开心的回忆。"

"不！什么叫不会再见面？"冯厉行语调突然扬起来，"我改变主意了，我不离婚！"

既然是裴潇潇搞来的事，他总应该给连翘讨一个公！

自己刚刚遭受过那样的事，满心委屈和害怕，她还没来得及说，却要遭受他更为刮骨的疼痛。

像视频！"

他没回答，只问："太太呢？"

冯厉行那天没有去公司，从茶馆直接回了月牙湾，那时候已经快要靠近中午了，兰姨抱着二宝见到冯厉行这个回来甚是奇怪。

怎么可以？冯厉行，你怎么可以！

冯厉行"嗯"了一声，跨步就往二楼去，兰姨却在后喊："先生，您中午留在这吃午饭吗？"却已经得不到任何回答，冯厉行的影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

"我知我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周沉把裴潇潇拍下来的那段视频给我看了，昨晚发生那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