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那一套,继续眯着眼睛专心致志的打牌。
“四儿这人从小就狠,我听四儿的战友说,以前在老山前线时,四儿和班长起了冲突,结果四儿一脚把班长的小腿骨给蹬折了,那时候四儿入伍还没几天。你说说,这四儿得有多狠,对战友下手跟对越南鬼子一样…有没有这事儿啊?四儿!”小纪看沈公子一个人分散不了李四的注意力,也开始骚扰了。
李四还是不理会小纪那一套,根本没回话,把牌一推,又自摸了。
“哎呀我操,没法玩儿了,四儿你太狠了!我去厕所!”小纪跑去厕所了。
趁小纪上厕所这空,李四眯着眼睛一张一张的慢慢的数着自己面前的那一摞百元大钞,李四数钱的动作极慢,大概两秒才能数一张。看似是在数钱,其实是在气孙大伟和沈公子。
“四儿,你别数钱,打麻将就忌讳数钱,数完肯定输!”沈公子坏笑着说。
李四继续保持脸上的微笑,还是不说话,以两秒一张的速度慢慢的数钱。
孙大伟和沈公子看对李四的骚扰无效开始八卦了。
“我昨天和小纪我俩去黄老破鞋那了。”孙大伟说。
“你俩去那干嘛?”沈公子问
“去黄老破鞋那还能干嘛啊?”
“嫖娼啊?”
“别说那么难听!”
“操!现在小纪也被你带去那种地方了?”
“切,小纪现在自己也去!”
“不信!”
“真的,昨天我俩去了,然后找黄老破鞋给我俩安排了两个小姐。那小姐一看小纪那发型就害怕,问小纪:大哥,你是黑社会吗?”
“小纪怎么说?”
“小纪说:我不是黑社会,但是我刚从山上下来。”刚从山上下来的意思就是刚从监狱里出来。
“然后呢?”
“那小姐说:大哥,我就喜欢从山上刚下来的,猛,特别猛。”
“然后呢?”
“过一会儿,我完事儿出来时看到了那个陪小纪的小姐,我问她:我那个刚从山上下来的兄弟猛吗?”
“她怎么说?”
“她说:你那刚从山上下来的兄弟温柔,真温柔,连那东西都特温柔…”
“哈哈…”连李四都笑了。
这时候,高欢走过来了。
“你们几个男人现在也太有才了吧?大人小孩在这里一屋子,你们却在这里聊嫖娼!”高欢笑着指着沈公子说。
“不聊嫖娼聊什么?难道我们聊卖淫啊?”沈公子一脸无辜的说。
“你卖去,有人卖吗?”孙大伟说。
“有!”沈公子说的斩钉截铁。
“谁啊!”“我老婆,兰兰。”
“她还用买啊!”“我每天在外面忙工程,家里的大事儿小事儿全是她一个人,对家里贡献最大的就是她,我又没别的办法报答她,只能用我的肉体…”
“操!”孙大伟被沈公子说的有点抓狂了。
小纪从洗手间出来了。
“纪东海!快!”沈公子喊。
“急什么!?”
“该你上钟!”沈公子说。
洗牌,大家坐定,又开始新的一圈麻将,说说笑笑,其乐融融。
这时,门铃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