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应该早就知道他和你们薄家的关系!”
“你这么认为?”
“以我对你的了解。”
“好,你倒是说说看,陆禀今那个家伙和我们薄家是什么关系?”
“当年,陆会山集整个陆氏的资金为你们薄家生产的那一大批建材为什么会出问题?”
“这恐怕应该去问问陆会山本人吧,哦,不,陆会山已经死了,你应该问问你的枕边人,我想陆禀今一定会知无不言。”
“薄董事长在里面做了手脚对不对,他想打垮一个潜在的对手,便设计了这样一个局,然而这个局牵连了很多人,因而一度惊动到了还在任职期间的吴老那里,薄董事长万事做全,就等着陆会山往火坑里跳,又怎么会轻易让他翻身?”
听着阮明雪近乎冷静的陈述,薄辛缓缓从雪茄盒里抽出一支点燃“你的故事很精彩,只是,我不关心。”
“你当然不关心,因为你们薄氏今天拥有的一切,都是踩着别人的名誉和幸福而来的。”
“这么说,你想替陆禀今讨回公道?事情过去那么多年,所有的证据都销声匿迹了,只怕陆禀今只找到了真相,却也无法找到翻身的机会了。”
“所以,薄总也和您的父亲薄董事长一样想故伎重演?”
“故伎重演?”薄辛吐出一口烟雾,用食指抖了抖烟灰“阮明雪,我今天才知道,在你的心目中,我薄辛竟然连陆禀今那个家伙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哼,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没有我薄辛的话,你只怕根本就不会引起他的注意,Tina张和杜美茵那样的才貌身家都没有打动他的冷心肠,你以为你真的就那么特殊?”
阮明雪垂下眼睑,让人看不出表情:“我当然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薄总心里既然清楚,那是最好不过。”
看到女人没有了先前的理直气壮,薄辛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甚至生出一丝莫名的懊恼,他一直想挫挫这个女人的傲气,让她在自己面前顺从温柔一些,可是他忘记了,他对她感兴趣,对她念念不忘,不正是因为她的清高理智,不正是因为她的爱憎分明吗?
于是声音不觉缓了下来:“阮明雪,陆禀今从一开始接近你,目的就不简单,我不敢说他对你没有一丝真心,但是若论起真心来,他一定比不上我。”
“薄总,我来不是听你说这些的。”听着男人再一次的告白,阮明雪已经无力去动容,忽然间她真的觉得很疲乏,甚至闻着空气里浓浓的雪茄烟味,也觉得身体沉沉的“我有些不舒服,先告辞了。”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薄辛见她情绪低落,脸色潮红,忍不住站起身来将手往她的额头上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