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掐断电话,男人的声音再也听不见,耳终于清静。
他说得不轻不重,阮明雪却了话筒:“你想
什么?”
阮明雪清了清嗓,对着话筒说得很清楚:“薄总向来
明厉害,不会不知
,一个注定要和我分手的男人,又怎么会在乎我的东西落在了哪个男人的手里呢?”
阮明雪也懒得再解释什么,气氛瞬间僵持住。
“哪里的话,我只是担心阮小这么漂亮的女人,这么晚在外会有什么不测,毕竟世事险恶哪,要是没有你这么个
明的女人陪我玩游戏,我会少掉很多乐趣的。”
“你是说,你和照片里的那个男人分手了?”话筒里薄辛的声音不自觉地提,似乎真的没料到“那确实可惜了呢。”
“哦?”男人果真不解地问“怎么说?”
“怎么,你被薄辛盯上了?”他问。
“意思嘛,很简单,我知你在我们SK新收购的一家酒店上班,并且刚刚升职。”
阮明雪才不相信“既然如此,薄总还是别浪费时间了,赶挂了电话睡觉才是,话说多了,当心晚上
噩梦。”
薄辛打了个酒嗝,懒洋洋地说:“哦,你睡了?可我的秘书怎么说你现在正在一个男人的车上?”
“呵呵,阮小,别
张。”薄辛不怀好意咂了咂嘴“我可舍不得你这样的人才,不会为难你的。”
“女人,你真天真,”薄辛邪邪地笑“如果,我只有一张牌,又怎么和你这样聪明的女人玩到底?”
在一个急转弯路,车厢内手机铃声大作,是她的彩铃,电话接起,薄辛那令人讨厌的声音不合时宜地传了
来:“阮小
,东西你照片里的那位朋友收到了吗?”
抬一看,驾驶座上的陆禀今正从前方的倒视镜里打量着她。
“你…”阮明雪吃惊地回望了望,确实有几辆私家车尾随在后,但不知
是哪一辆,不禁气急“你居然派人跟踪我?”
“薄总这话什么意思?”
他指的是程洋,阮明雪突然想笑,这个男人在威胁别人之前居然不好好确定一下,自己的底牌是否已经失效,亏他还是在商场上叱咤一时的大企业继承人,阮明雪勾起嘴角,冷笑:“薄总,没想到,你还有
夜打电话
扰别人好梦的癖好。”
想把事情闹大,并不是我能忍受侮辱,而是因为我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而你可以随心所
,可以不在乎很多事,是因为机会太唾手可得,既然如此,请你尊重我的
事方式。”
但她不想让他得逞“薄总,我想你还不知,你的游戏就要结束了,而我的还充满悬念。”
阮明雪四两拨千斤:“不可惜,至少薄总还有机会向我朋友小麦表示一下诚意。”
“你…”薄辛耍起嘴来,还真不要脸,阮明雪就快被他的理所当然,似真似假的语气打败。
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轻轻敲了敲,绷着一张冷脸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