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晴却没有睡意,她记得方靖之的话,他说了晚上会来陪她和平安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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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晴怔愣的站着,前一片一片的发黑,怎么会这样,方竟南…一个落魄的手下败将,他哪里来的这些手段?
平安吃了饭,方晴带他上楼洗澡,小家伙白天玩的太累,又昏沉沉的闹起瞌睡。
“我是想着将来有一日我死了,到了地下见到妹妹,我也好有面目站在妹妹你的面前,我也总算不至于到了地下,还要再对妹妹你说一声抱歉。”
这一切,怎么和四年前他离开四季如锦那一日的情形这般相似呢。
方晴一连串的追问,商锦苦笑摇:“这些问题我自然都问了,方竟南对犯罪事实招认不讳,但是就不肯说靖之到
方晴觉得心脏的特别快,她抓了商锦的衣袖不肯放,死死盯着他的神情。
方晴刚把平安哄睡着,外面就传来了叩门声。
“我让人来守着平安,妹妹你和我一起去一趟…”
他目光殷殷望着她,可她自始至终都只是沉默。
“…可不警察怎么审,方竟南就是死咬了牙关不肯透
他到底把靖之
到哪去了…”
方晴一个人又坐了一会儿,方才稳了稳心神洗了脸去找平安。
他终于还是失望的一笑:“妹妹,我晚一会儿来找你,晚上我陪你和平安去吃饭。”
不想和你多说,你先走吧,我想歇一歇。”
一直到晚上七钟,方靖之却仍是没有消息。
“我知你顾虑的是什么,我曾说过无数次让你信我,但我却
言了,你如今不肯与我重归于好,我也无话可说,妹妹,只是你若是还
我,能不能相信我最后一次?”
方晴没有办法,只得带他去楼下餐厅先吃饭。
不由得又是一阵疼,平安这样黏方靖之,父
两人
情
厚,她又该怎么对儿
解释,要儿
以后不再喊他爸爸呢…
她整个人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一般,冲卧室就去开了门。
商锦靠在电梯上,闭了
沉沉的叹:“我真的很担心,从车上和方竟南
上的血迹判断,靖之他受伤很重,如果不及时医治…”
“我和星河赶到方竟南的住,发现他果然衣服上沾了血,就连车
的后备箱里都全是血迹,他也没有狡辩,就认了,只说他今日在路上遇到方靖之一个人开车
来,
边也没有助手跟着,他就临时起了杀心…”
“妹妹,你知不知四年前我以为你死了的时候,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发生什么事了?阿锦你说清楚…”
难是周家的报复?毕竟周楚楚如今在国外这般潦倒,吃尽苦
,自然也是方靖之的手笔。
不,大约只是她多想了,如今和四年前不一样,周老爷病的人事不知,周家内
闹的四分五裂,人人都有自己的盘算,早已不足为惧。
可时间越来越晚,平安睡到八钟醒来,嚷嚷着肚
饿。
可周家如今成这样,谁傻到去给方靖之找晦气?
“就没有监控拍到吗?警察难一丁
线索都没有?现场连一个目击者都没有?蓄意杀人这样的事儿,又是临时起意,方竟南怎么能
的滴
不漏?”
方晴最初的放松之后,一颗心却又莫名提了起来。
“家里佣人发现方竟南回来时衣服上都是血,就打电话回四季如锦想要告诉靖之,可四季如锦的佣人却说靖之开车去之后一直都没有回来…”
也是这样走了就再也没有了消息,她惶惶不安,整日心神不宁,后来,果然就了事…
方家又在他的掌控之中,方竟南早已被他整的没有还手之力,商锦和顾星河,如今都是他的有力帮手,商家和顾家也成了他的左膀右臂,谁又能贸然动他?
却是满大汗的商锦站在门外,方晴一怔,只觉得心脏突兀的向下沉去,她使劲的攥着掌心,
着自己冷静下来:“阿锦…”
母两人痛痛快快玩了一天,平安在床上睡的昏天暗地,一直到天
近黄昏还没有醒来。
方靖之没有再多说什么,转了房间。
她坐在沙发上,无力的着太
,
之争完全都是白费功夫,她有些后悔自己太天真,竟然以为他会因为从前的亏欠而对她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