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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次你可打了。”于立飞悄悄用胳膊捣了捣吴家山，轻声说。

“算了。”老莫摇了摇，他就算有心想解，可是外面那些人嘲的话语，也让他没有任何信心。

“算了。”老莫刚才作切割机，已经是满大汗，再加上心情沮丧，哪怕就是让他把那块料搬到切割机上，也是搬不动了。刚才他的行为，已经引得有些人哄堂大笑。

“一千你都敢要？我看最多值五百，五百甚至也多了，但就当买个乐。”旁边又有人喊了一句。

“这半块料，一千我要了。”外边有人声喊。

“这块吧，三千怎么样？”于立飞说。

于立飞很想走过去给老莫指一下，可是他也知古玩行的规矩，除非是老莫主动开。否则他要是太心的话，别人还以为他有什么图谋呢。看到老莫新画的那条钱，离绿的地方还有二三公分，于立飞都替老莫急。他心里想，再过去一啊，哪怕再过去一公分，都会见绿，到时再一，上就能见到那块翡翠了。

“你还要？”老莫惊讶的说。

老莫还没有看清，切割机旁边已经有人大声叹了一声。赌涨自然人人红，可是赌垮，他们也乐得起哄。这可是一块六万块钱的石，可只是一刀，就让他的钱打了漂。

“你要哪块？”老莫问。

“好，再切一刀。”老莫确实不死心，指着左边那块料说。

“老莫，不切了？”于立飞走过去，问。

老莫原本就很张，听到一个“垮”字，心里一，连忙走上去查看。他脸绷的很，拿着冲洗了一下切面，果然是灰白的一片，脸顿时变得煞白。这块料的下有雾，而且是红雾，这几乎就是没有翡翠的表现。他的脑袋一下也蒙了，这可是六万块钱啊，一下就打了漂。

“再切一刀。”老莫脸都气了，一千块，他宁愿自己解开，也不想卖掉。

“老莫，要不再试试这块？”于立飞看到老莫的脸白的吓人，快步走过去，指着右边那半块料，说。

老莫这次没有再动手，在切的时候，他甚至都不敢再看。可是不他是看还是不看，是不是他自己动手，这一刀切下去，还是一片灰白。老莫这下彻底死了心，现在这些碎料，恐怕就算他想卖，也不会有人买了。

“垮了！”

“你看看这两块碎料，还有这么大，说不定里面就能藏玉料呢。”于立飞笑着说。

“老莫，别气，再切一刀看看。”于立飞劝，现在料被切成两块，左边那边里面没绿，右边那块的下面，却还有块拳大的玉料。如果解来，足的话，说不定能值个十几二十万也不一定。

再切的时候，于立飞已经不再关注了。但老莫却站到了切割机边上，这次他要亲自刀。可是他不是左切一刀还是右切一刀，都没有见绿。

切割机的速度很快，老莫已经没有心思再跟于立飞说话。他的睛瞪得跟铜铃似的，如果换成一个熟悉他的人，本不敢相信，老莫的睛竟然也能睁得这么大。

“一刀穷，一刀富，一刀穿麻布，果然没错。”老莫摸着料的切面，良久之后才叹了气。原本他还想先，现在看来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就算的再多，也只是徒添笑话罢了。

这些人的话，让老莫气得全都抖动着，他六万买的料，就算赌垮了，也不能说只值几百块钱吧？

“怎么会这样呢？”于立飞也走过去看了看，他刚才觉得应该可以绿，可是没想到老莫的线稍微画偏了一些，正好没有切到那块绿。只要再偏过去两公分，就能见绿。

于立飞心里暗暗叹了气，老莫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如果切右边这块料，或许他还有机会。可是他偏偏选了左边那块，就算把它切成碎片，也不会有任何一翡翠啊。

“我就说不值五百块吧？”刚才那人又得意的笑，好像他真的能预知未来似的。

家山笑笑没吭声，他虽然打了，可是却没有承受打的后果。就算他再打，可是只要料不是自己解的，风险就不用自己承担。

“我想买块你的边角料再试试手气，不知行不行？”于立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