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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六章 一笙的本事
这是什么?挑衅吗?程一笙可从来不惧怕这个,哪怕对面,坐着的是一位严肃的老人,还是殷权的外公,她同样也不怕。
程一笙并没有回应对方的质问,而是反问dao:“外公,当初您的zuo法,就没有考虑到殷权的gan受吗?您不是同样把所有问题都丢到殷权shen上?甚至您的zuo法,比我的更加恶劣不知多少倍!”
“你什么意思?”本来就严肃的老人,此时板着的脸拉得更长,整个人显得有些骇然!
他如此严厉的样子,并没有吓住程一笙,她坐得极其端正,脸上的表情也同样地严肃,显然在进行一场非常正视的谈话。她又一次反问:“您知dao您走之后,殷权都经历过什么吗?”
这zhong质问的语气,让白ting轩十分的不舒服,多长时间,都没人如此质问过他,现在一个晚辈,还是个不算人wu的人,竟然敢这样跟他说话?但是他又想知dao,她嘴里说的,殷权都经历了什么?于是他暂时忍下了脾气,打算听完再跟她算账。
于是,他摇了摇tou,chun角抿得更加靠下,简直整个chun都要往下发展了。
程一笙说dao:“殷权留在N市,并不是他舍不得殷氏,而是他要看看,他的爸爸会zuo到什么地步,他也要监视着那两个人。他一直将复仇放在心里,他让自己qiang大起来,他想开公司,他想创业,他自己在街tou发过广告,他一家家地去敲门揽生意,他忘了自己是殷家的孙子,他为了自己的将来而努力着,就是想让自己qiang大起来。他甚至还去了国外…”
说到这里,程一笙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得不中断了下来。这些事情,对于殷权是坎,而对于程一笙又何尝不是?每次提及,她就要为殷权心疼一次。
白ting轩已经为她刚才说的事震惊了,现在看她情绪难以抑制,他的拳也不由握jin了,想问她后面怎么了?可是他又说不chu口,他只能等着她继续往下说去。
程一笙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她shenshen地xi了口气,控制住那zhong想哭的**,然后将后面的经历说了chu来。
白ting轩已经难掩他惊愕的表情,他瞪大了双yan,原来殷权shen上那gu异于普通人的冷气,是这样得来的。
程一笙的心情完全平静了下来,她看着他,认真地说:“如果,您认为这些经历都是一个男人的历练,那我无话可说。我想说的是,殷权的心理,经过那件事情,他已经有了严重的心理障碍,比如说他不合群,比如说他讨厌女人,这些都是心理疾病,我能够被他接受,这是一zhong幸运。不然的话,等待他的将是一生孤独,这样的结果,是您想看到的吗?”
白ting轩忍不住问她:“他有没有看过心理医生?”
程一笙摇tou说:“最初我也不能确定殷权心理有问题,后来我也参阅过不少这bu分的书籍,基本上可以确定他这是一zhong病态。”
“那你还不带着他去看病?”白ting轩忍不住怒dao。
程一笙说dao:“每一个人心理上的治疗,都有针对xing。殷权的心理问题,已经将近二十年过去了,现在去治疗当初的问题,无疑又要让他将这些痛苦挖chu来再想一遍,我看不得他血淋淋的伤口,所以我不认为这样对他就是好的。家ting和孩子,对他来讲,是最好的治疗方法!”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dao:“这些,都是我为他zuo的。因为我爱他,他是我的丈夫。这些都不是我想说的重点,我想说的重点是…”
她突然正了脸se,如果说刚才他认为那是质问,那么此刻,才是真正的质问。
“外公,您为殷权zuo了什么?他不同意离开,您就弃他而去,让他唯一的靠山也没有了。当初爷爷同意莫水云进门,他就已经被殷权摒弃到心门之外,如今殷权的zuo法,无非是尽孝dao而已。那么您呢?我不能说您比爷爷qiang上多少,如果当初您能多经他些关心,也许他就不会成为这个样子。”
白ting轩已经完全愣住了,这个问题他从来没有想过,现在程一笙说chu来,他竟然不知dao自己该说什么。
程一笙继续说dao:“如果时光可以倒liu,我宁愿在那个时候去帮助他。我宁愿殷权没有今天的成就,也不想他变成如此孤寂的一个人。”
白ting轩重重地一震,竟然有一zhong想哭的**,他盯着程一笙,一动都不动。
事后,他仔细想想,如果说他什么时候被程一笙所征服,大概就是这句话吧!
他只顾着自己报仇,却没有想过殷权的gan受。他只是想着殷权要为他的女儿报仇,却没有想过,殷权那时只是一个孩子,他如何能够承受住这一切?什么能力都没有,又怎样报仇?
程一笙继续说dao:“一个人没有家人、没有亲人、没有朋友,那简直太可怕了。我们无法想象,这个人活在世上是如何的孤独,他看似在人群中却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