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老若是有话不妨直说便是。”江枫说。

江枫苦笑，哪里还会不明白。

江枫皱了皱眉，说：“可是，我还是没杀你，因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我动手。”

江枫心中一震，原来是这么回事，不由有些愧疚，说：“抱歉，我手太重了。”

裴远山摆了摆手，说：“现在明白我刚才为什么会向你说那么多话了吧？”

他随手一掏，从袋里掏几颗药，一脑嘴中，叹：“英雄少年，我这把老骨，还真是不中用了，还请江少不要怪罪我刚才的失礼才好。”

裴远山笑：“我虽然只是一介草医，不什么利国利民的大事，但这棵苦树，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它落邪门宵小手中，江少你不是风度还是实力，都令我折服不已，这棵树，也只有你才拥有。”

江枫上次从沈先生嘴里听过这个，这时又听裴远山提起，疑惑的说：“裴老，什么是先天境界？”

请裴老明言。”江枫没心思打谜语，直接说。

裴远山觉得和江枫有缘，也没过多隐瞒，将自己所知一一

这些话他自然不会对裴远山说，只得说：“如果裴老有什么见，还请一一来，晚辈激不尽。”

“你不知？”裴远山惊讶的说。

裴远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你既然不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若我没有错的话，刚才我一这院，就闻到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这院里肯定死过人，而你，也有杀了我的能力不是吗？”

江枫内的元气，不过是他炼所蓄的内内气，实则并不是真正的元气，要想内元气充盈，至少要到筑基期，引气才行。

裴远山的脸上，不知何时多了几分苦涩之意，缓缓说：“苦树太过珍贵，消息一旦传去的话，不知将引起多少人疯狂争夺，我虽然没有占为己有之意，但也不能等闲视之，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江少你的品xing和为人，江少你刚才不杀我，我就明白了，我的多余了。”

而在他心神微之时，裴远山趁机手，为的就是在他惕xing最低的时候一举将他击倒，若不是他反应足够快的话，只怕这时重伤倒地的，就是他了。

“这个略知一，还请裴老为我解惑。”江枫搀扶着裴远山到一旁坐下，诚心请教。

“裴老过誉了，我也不过是运气使然，凑巧发现了这棵树的存在罢了。”江枫说。

“不明白？不明白？”裴远山喃喃自语一声，再也站立不稳，一跌坐在了地上，又是吐两淤血，吐气浑浊，腔鼓，已然是重伤的迹象。

“我刚才见你手，内元气充沛之极，一看就是修炼有成之人，所学渊源，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难教你修炼的师父从未和你说过这些不成？”裴远山不解的说。

普通的人，单单是听闻这样的消息，只怕就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要疯狂之事，而他自认为自己的心智足够毅，刚才还是多多少少被裴远山的一番话打了心神。

先天境界？

裴远山见他的确是什么都不知，不由奇怪的，却还是说：“华夏的古武文明，这个你应该听说过吧？”

他无奈的说：“裴老既然已经试探过了，不知对我还可满意？”

裴远山严肃的说：“运气，何曾不是实力的表现，而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江少你只怕早已踏先天境界了吧。”

“我的确不知。”江枫苦笑。

“裴老，你没事吧？”江枫一惊，忙冲了过去，一把将裴远山扶住。

裴远山拍了拍他的手，说：“放心，暂时死不了。”

自古钱帛动人心，这苦树的果实虽然不是钱，但如果愿意，绝对可以换取一个富可敌国的数字，更不用说加上一味药引，就可生死人白骨，那几乎是世上所有人都疯狂追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