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他跟你说了那些事情？”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地说“劭钧，你先带白薇回去吧，这件事爷爷会理好。”

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一双睛却有了明显的变化，他低眸看向坐在沙发上早已面容僵的戚老“爷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止是怨恨，甚至还夹杂了数不清的哀伤。

两个男人一站一坐，一冷一笑，四目相对又是暗涌动。

“嗯。”戚老面上几分无奈的笑意“劭钧，扶白薇去书房。有些事情，总是藏不住的。”

“戚程，”戚老看着他，神中带着几分无奈，却又似乎有着几分乞求“这些年，我确实不知你的存在，否则我会接你回来的。”

“是吗？”戚程的面上依旧是漫不经心的模样“现在知了也不晚啊，你将戚家给我、或者我可以饶你一命。”

杜白薇面上泛着苍白，看向戚老所在的方向“戚爷爷，他说得都是真的吗？”

“怎么，戚少准备赶我去？”

虽然觉得整件事充满了蹊跷，但是戚劭钧无法相信一直疼自己的爷爷会是个杀人不眨的刽手。

似笑非笑的话语总是让人无法分清他说得是真话还是假话，戚老的面再次难看了起来，握着拐杖的手不断地颤抖，让人觉得他随时会过去。

“不可以吗”戚劭钧冷冷的看着那与自己面容有几分相似的脸“你上的枪伤应该还没有彻底痊愈，继续留下来讨不到什么便宜。”

须臾之后，戚程嗤笑一声站了起来“也好，我暂时就将他的命记在账上。不过戚少，好好问问当年发生的事情，看看这个人到底值得不值得你保。”

“够了！”杜白薇听到这句话终于开了“不当年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是当事人，不知其中有怎样的隐情，你怎么确定你知的一定是真相？”

“戚老，你不好意思说，需要我帮你说来吗？”

不等戚劭钧反对，戚程就笑了起来“怎么，担心自己的那些事情被最疼的孙知之后，会失去尊敬？”

他冷冷的看着戚程“不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是戚家，还由不得你胡来。”

戚老听到这句话，猛地一震，一双因为上了年纪而变得浑浊的神死死的盯着戚程，只是其中包着无比复杂的情绪。

扔下这句话，他再没有任何的停留，大踏步的向外走去。

他沉了一下才徐徐的说“觉得跟这样一个人站在一间屋里，都不寒而栗？戚劭钧上也着他的血，你觉得他们能有多大的差别。”

戚程冷笑一声“说的真有理，那就听听戚老怎么说，我的父亲究竟是怎么消失的。”

说完，他起向走去，经过杜白薇的时候，低眸看着那苍白的脸、笑了“杜小，怎么这么张？怕他接受不了他爷爷过那么恶心的事情？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