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未言语太多，男人之间无论是谢亦或者其他，都只需要短短几句足以。

最近这两天殷正楼发现，殷沁总是魂不守舍的。

这个慕斯年的胆量，顾行年还是有些佩服的。

“这两天我就会离开申城，如果以后还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开。”

在局里的这几天，他最害怕的，不是秦豫北要怎样对自己，而是担心外面的秦时。

他猜得太准，殷沁又不是个擅长说谎的人，当即就愣在了那里，一脸的窘迫。

真是傻孩啊…自己毕竟比她在这个世上活得更久一些，过去那么多孤单艰难的岁月都熬过来了，如今已然安稳，又怎么会生活得不好呢？

多日不见，除了想念，更多的却是害怕。

“是不是秦时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我就留在这里吧，等你和她理好了一切，你可以带她过来看看我。”

我就已经好了一切准备，所以你不用担心我。”

殷沁，然后说：“爸，我决定回去。”

赫曼家族，不是谁都惹得起的。

早在她问那句‘如果我回去’的时候，殷正楼就知，她的心里有决定了。

顾行年当然知她的心思，所以更地抱住了她，在她耳边一遍遍地说：“别怕，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殷正楼叹了气，放下手里的碗筷，幽幽地说：“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和她都是我的女儿，而且你一直都是在我边长大的。过去我亏欠了你很多，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勉你什么。沁沁，如果你想回去帮她，我不会阻止你，如果你不想，我们就安安心心地过日，就当从来没有见过她。”

殷沁咬着，里满满的都是纠结。

“去吧。”

他知秦时一定会为了自己去求秦豫北，也知秦豫北一定会为难秦时。

殷正楼淡淡地笑笑，在经历了生死之后，他终于褪去了那一的戾气，变得慈祥和蔼起来。

她害怕回去面对秦豫北，却又无法在得知秦时事之后坐视不继续心安理得地生活。

秦时坐在沙发上等他，一看到他来，立刻就起奔了过来，直接投了他的怀里。

“你回去，帮我带一句话给秦时。”

慕斯年上车走后，顾行年就回了屋里。

“好。”

衣服扔洗衣机里洗好了之后忘了拿来晒，烧来的饭是半生不熟的，至于那些菜，这个没放盐，那个没放油，本就不能吃。

“我就不回去了。”

只是幸好…幸好秦豫北现在对秦时已经没有了那心思，幸好秦豫北现在喜的人，是殷沁。

只是这个女儿是真的孝顺，她怕她走了之后自己一个人太孤单，也没人照顾，会生活不好。

——

“爸，如果我回去，你是跟我一起回去，还是…”

“不必了，你欠顾家的，已经还清了。”

只要一想到这些，脑袋就痛得快要爆炸一样。

刚刚要不是陈妈一直在安她，怕是早就忍不住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