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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中医上讲究“望闻问切”四法,她今日在看到安青云的时候,这看到了他的面色,这面色看起来似乎十分的不错,甚至比之前她刚刚到无双城的时候瞧见的时候还要来得好一点,几乎是红光满面,精神抖擞。虽说这春风得意的时候这人看起来也是会十分的精神,可安青云的那一种精神却有一种别样的违和感。
素问不知道到底这什么情况,她一贯是只对医书涉及颇多,要是论到邪门歪道上面并非是十分的精通。
“会不会有什么别的神奇的药物能够让安青云恢复到如今这种程度?”容辞好奇地问道,他觉得素问总是会知道一些个稀奇古怪的药物,或许还有什么他们不知道有什么的药物能够让安青云变成现在这样?!
“你这是在怀疑我的医术么?”素问睨着容辞,刚刚容辞那一句话是在疑惑她的记忆力还是在怀疑着她的医术?!她当初就已经说过了,安青云想要痊愈,最需要的就是洗髓草,这最后的洗髓草也全部都用在容辞的身上了,安青云不会,也绝对没有可能痊愈起来。
容辞被素问那眼睛一睨,也知道自己现在是说错话了,这为人医者的最是忌讳的就是询问他行不行,能不能的问题。他这也是有些病急乱投医了,他只是有些着急。若是这件事情没有牵扯到皇后,大约容辞也不会有什么焦急的,但这事情一旦牵扯到皇后,他的母后之后,容辞觉得他过往的那些个镇定在如今这个时候已经全部消失了,他明知道在如今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镇定,也就就只有镇定才不会自乱阵脚,也才能够将所有的谜团一点一点地解开。可有些时候这说起来简单,做的时候却很难。
“抱歉,我知道我太心急了。”容辞歉意地道了一句,他不应该在现在这个时候怀疑素问的,只是他控制不住。
素问扫了一眼容辞,她平静地道:“你的确是太过心急了一点,现在这个时候你觉得计较安青云是依靠什么恢复正常的也没有什么用,你这样紧张如今也没有办法,闹腾太大反而是太引人注目。”
容渊和容辞都知道素问现在说的也是个理,他们现在也应该低调行事,但是这其中牵扯的实在是太大,难道要他们从皇帝的身上着手?!又或者是从安青云的身上着手,这一点也的确是一个问题。
其实,最好接触到的人大约就是安青云了,但以什么样的目的去接触安青云,又不能叫人太过怀疑这才是最重要的,原本容辞觉得自己应该可以以感谢安青云帮着自己的母后求情一事而去见安青云,但建业帝最是不喜皇子私下和朝臣有过密的行为,所以一旦他去接近安青云反倒是有些太过明显了…其实能够不着痕迹地接近安青云的人也就只有素问一人,只是他清楚无比素问是绝对不愿意同安青云有任何的牵扯的,所以容辞也不会想到要提出这样的要求来。
素问也知道现在最能够接触安青云又能够将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调查出来的人也就只有她一人而已,今日安青云已经到了她这浮云小筑,他已经落下了那样的脸面来,自己若是真的同他回了安家必定是能够调查出不少的事情来的,但素问不愿意瞧见安青云那一张嘴脸,她觉得腻得慌,而且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这对素问来说并不是一件十分紧要的事情,这皇朝又不是她的皇朝,说一句大不敬的话,谁知道这皇朝是能够维持得了多少年的,多少个皇帝幻想着能够千秋万代,结果却还不是没有几代就已经改朝换代了。
容渊也沉默着,他并不擅长同那些个文臣打交道,这也是他多半是在宫外长大的缘故,身边接触最多的就是那些个师兄弟,接着便是战场上的那些个将士,要他去揣测着那些个不知道是有多少个弯弯的朝臣,这让容渊十分的没有耐心,当然他那一张寒冰一样的脸孔似乎也很难能够肩负起这样能够去探听虚实甚至是在不经意之间坑蒙拐骗一些个东西回来的事情,容渊一出场,大约会做的就是直接问人要了东西的举措。
三人心中各怀心思,一时之间也没有人先开了这个口,觉得自己就是应该担任起这个重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