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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吐蕃国师阿坦图的时候她都自认为没有像是现在这样的用心过,因为这些个不是什么活生生的人,就算她要投机取巧,只怕面对这些人也没有什么用处。
十二个人对着素问他们七个人,不,其实应该算是五个人而已,清朗肩负着容辞,多半除了闪躲外和护着容辞不让他受半点的伤害外,其余的到底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索性也是有容渊是这样耐打的人护在周围,否则依着如今当着这强劲且又棘手的敌人,清朗也只能躲避那些个对手的举动想要不受伤也是难的。
素问委实是不知道,这些个人是如何来应对的,是像外头那些个人一眼根据人的生气来行动的不成?素问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但觉得到底也是应该试上一试的,她道:“屏息看看他们到底是如何?!”
素问这一句话喊出口的时候,众人也就明白素问到底是想要做点什么了,她这是在想测试知道这些个从玉雕里头走出来的人到底是如何行动的。
他们也想搞清楚这些人到底是如何复活的,也便是跟着屏住了呼吸,尽量可能的不呼吸,哪怕是容辞,他也屏住了呼吸。但这样的动作似乎并不怎么奏效,在他们屏住呼吸之后,那些个人还是依旧是行动流利,半点也没有受了这样的影响,他们的眼神之中依旧是黑亮的,能够清楚地反射出他们每一个人的模样,和他们的每一个动作。
素问应对着前后两人的攻击,手上的隐身剑缠绕住长刀,将那劈下的长刀抵挡住之后,她旋身而起,踏上从身后袭来的一名拿弯刀之人的攻击。
“看来,他们并非是根据生气来的。”素问道了一句,既然屏住呼吸限制人气外泄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的话,素问自然也不会愚蠢到屏住呼吸了,不是用折个控制的,那么也就是有别的了。
容辞看着这些个缠斗上来的人,他也有些困扰。如果可以的话,容辞也想着自己能够自己就算是不能帮忙,至少也不想成为他们的负累,但是现在看来,他已经成了这些个人的负累了。但是容辞也四处在查看着,想着若是能够以一己之力帮着他们寻找出一些个有力条件的话,那也是好的。
容辞对于这些个“人”的反应也是觉得好奇不已,如果只是因为他们这些个活人的闯入使得他们复活过来,那么他们屏住呼吸的时候,这些“人”多少也应该是有些迟疑才对,但现在这些人半点也没有迟疑,甚至还是十分的灵活,但不是因为人气而复活的话,那是因为什么东西?!
容辞打量着这种整个金殿,在这里几乎可算是空无来形容,他细细回忆着他们自打进入金殿之后所发生的每一点一滴的事情,那些个画面在他的脑海之中流转着,到最后的时候容辞方才觉得这问题许就是发生在他们刚刚进入到金殿之中所发生的事情,就是那金座上帝王手中的那一盏夜光杯掉落在地上的时候开始。
那一盏夜光杯就像是掷杯为令的信号一般,从那杯子落地的时候开始所有的一切就变得有些诡异起来了,虽说是凤清率先欲取那金盘上的古卷的缘故,但是这一切的发生也是在夜光杯落地之后。
容辞这样一想之后,他努力地朝着那落了地的夜光杯方向而去,那夜光杯原本也可算是易碎的东西,那是用上好的玉石雕刻成的玉杯,因为能够透光,所以当酒水倒入到酒杯之中的时候若是酒水是多少有些颜色的也会导致这玉杯也发生一些个转变。就像是他们刚刚进来的时候,这王座上的人手上端着的酒杯之中有些浅红色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