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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了,半点也没有瞧见那夜当家的,自然是以为他是同这些个人在一起的,但现在竟然没有听到夜老大的声音,他是在里头没有说话,还是在别的地方?!
正在挽歌想着的时候,这底下倒是有人出声问了一句:“老大呢?”
“老大还能够去哪里,还不是去那里了!”有人不大耐烦地回答了一句,似乎在提到“哪里”的时候有些不大甘愿。
接着底下原本还有些闹哄哄的声响竟然一下子全部消失了,静默的有些可怕。挽歌在屋顶上等了又等,听了又听,这好一会之后才听到底下有人用愤愤不平的声音道了一声:“那怪物!”
紧接着便是有人“嘘”了一声,那声音带着一种压抑“别说这种话,小心给她听到,到时候你这小命可就不保了,你也不想想,这么些年下来,她干的可都是些个什么事情!”
接着那说话的声音全部都消失不见了,挽歌又趴在这屋顶上等了许久,却到底还是没有听到有声音再响起,他想大约也不会有什么别的有用的事情能够叫他给听见了,而挽歌也想着这些个人的嘴里面所说的“那里”到底是哪里,而那夜当家的到底是去了哪里?!
挽歌拂下了自己身上的灰尘,施展了轻功之后很快地离开,就像是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似的。
而此时此刻让挽歌困惑的那个夜当家正手拿着一个火把,行走在一个地下洞穴里头。这地下洞穴十分的窄小,也就只能够让一个人通过而已,他的顶上是石板,而石板的上头则是滚滚黄沙,谁都不曾想到在这黄沙下头竟然有这样的一个洞穴。
洞穴的路很长很长,每走过一段路的时候就能够瞧见一句尸体。夜当家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走这条道了,但是每一次走的时候他总是觉得十分的畏惧,明明在这里是有些潮热的,但他却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地发冷。直到他走到一道木板门前,他身上已经整个就像是被汗水给泡透了似的,衣服脱下来拧一下估计都能够拧出一把汗水来。
他小心翼翼地开了木门,在开了这一扇木门之后,那里头稍微空旷了一些,也不过就是一间小小的房间一般的大小,里头有着微微的亮光,更多的却是悬浮在空中的那幽蓝色的火焰一簇一簇地,漂浮着,似乎是感受到了有人开启了这里的缘故,一下子朝着他而来。
夜当家小心翼翼地避过了,这房间大小里头只停摆着一口石棺,那石棺盖得严严实实的半点缝隙也是不露的,而整个房间里头有一个小小梳妆桌,其实说是梳妆桌还有些过分,那根本就是一个桌子,而在墙面上嵌着一面铜镜,铜镜有着繁复的花纹,一看就是有些年代的东西,而这铜镜是嵌在墙中,镜面却依旧完整。在夜当家进去的时候,他手上的火把被这铜镜一个反射,这里头多了一点温和的光线。
在这里头除了一张桌子还有那一面铜镜还算干净完整外,其余的地方却是挤满了累累的白骨,这些个白骨有些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而有些却还是新的,骨头上还带着一些个没有腐蚀干净的肉。
夜当家看着那一口石棺,他心中的恐惧更甚,却还是硬着头皮跨过那些个错乱的骨头,他轻轻地扣了一扣石棺的棺盖子,恭敬地叫了一声:“主子,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