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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看怎么对付你们这些个人,不过就是封了个县君就在那边得意洋洋的,早晚是要扒光了你们尾巴上的毛!
舒太妃对于段氏没有什么耐心在那边寒暄,这一瞧见苏氏又会想到当初管家的事情,瞧见那安卿玉又想着她在自己身边侍疾时那半点仪态都没有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厌烦,见段氏这安也问了,她便是意兴阑珊地道了一声:“安老夫人刚来护国寺,怕是还有什么要事要处理,那本宫就不拖拦着老夫人了。”
段氏知道,这舒太妃在下逐客令了。她也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已经容不得自己再多矫情和高傲,但现在舒太妃这逐客令也已经下了,没有舒太妃的意思骂自己也不好再在这里久候,便也是给自己留了一点面子道:“太妃娘娘说的是,老妇刚刚才到,有些东西还没来得急搬去厢房,只是听到太妃娘娘也在就想着先来问安了,如今便是不打扰太妃娘娘了。”
段氏这样说着,便是带着安卿玉和苏氏一同退下去了。
这经过门口的时候,安卿玉只觉得自己眼前微微有些迷蒙,只见一个穿着红衣,墨色长用束随意地束了一下其余便是随意散着的男子从自己身侧而过,那人有着惊采绝艳的容颜,虽是带着一些冷意却依旧是半点也无损那容颜的亮丽引人,在他经过的那一瞬,安卿玉只觉得有一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感觉,她回过头去看那个男子,却见他脚步未停地进了自己刚刚步出的小膳堂,只听得耳旁那丫鬟在那边叫了一声“庆王殿下”、
安卿玉有些暗暗吃惊,只觉得这几乎没有见面过的庆王殿下长得竟是这般的绝艳,那风华那气度几乎是华贵无双,论皇子王爷什么的,安卿玉自认为也是瞧见过不少了,她知道这天子容家的容颜各个都是出色的,哪怕是久病缠身的肃王容辞,那一张脸庞虽是消瘦孱弱却也依旧是那般的好看仿佛如玉雕砌而成一般,又如水一般的温和,却又深不见底,而刚刚走过的那庆王,那分明就是一团火,几乎能够将一切都燃烧殆尽一般的灼热。
同容辞和容渊一比,安卿玉也便是觉得皇长孙容毅虽是生得容貌姣好,却也淡了,大约也是因为这两人比容毅年长的缘故,所以他们身上的那些个沉稳和镇定完全在容毅的身上半点也瞧不见的,安卿玉想这大约就是男人和男孩的差别。容毅和这两人一笔,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男孩罢了。
苏氏自然也是瞧见了安卿玉的视线的,她刚刚也瞧见了那经过的庆王殿下,那样的风姿别说是有着这庆王的头衔还有那手握重兵的权势,就算是没有只怕也是要迷住一堆的姑娘的。
容渊进了小膳堂,这瞧见厅堂里头全部都是他所不认识的夫人和小姐,他的眉头就微微有些蹙起,他轻声道了一声:“母妃。”便是坐在了舒太妃身边的空位上,眼睛半点也不斜视,只是单单地瞧着自己面前的那一副空着的碗筷,仿佛这膳堂之中的那些个夫人和小姐全部都在他的眼前消失不见了一般。
“怎不见辞儿?”舒太妃见容渊踏进门来,心中略微有些欢喜,但见他那般冷漠的姿态又是心中有些着急,她想着看着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成亲生子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儿了,可自己这个儿子却是同自己作对似的,半点也是不看那些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的,也不知道他是瞧见了装作是没有瞧见还是压根就瞧不上这些个姑娘,舒太妃对于自己这个儿子有时候也是有些捉摸不透的,又不好当着那么一群人的面儿询问这些个事情,想着他总是同自己那侄儿一处的,也多半能够从容辞的身上问出点什么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