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神,一边听那男子汇报各种帐目。
“除了雍州两个庄,其余五大市的钱庄,上月纯利共二十二万四千余两,五个庄月均有四万余两盈余…”
上官逸睁开双眼,朝站在偏厅门口张望的我招了招手,忽地一笑,露出两颗虎牙,心情似乎不错“无双,你醒了。过来。”
我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他朝我手里塞了一把折扇,说道:“替我扇扇。”
这混蛋,不但将我用来暖床,还将我当佣人使唤了。我啪地打开扇子,用力扇了几下。
上官逸瞪了我一眼,不满地道:“大凉天的,这么用力干嘛,轻点儿。”
大凉天的,你还扇什么扇子,混蛋!我心里虽骂着,手上还是放轻了动作。上官逸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闭上双目靠在椅背上,朝那人问道:“雍州那两个钱庄怎么回事?都快一年了,还是亏?”
那人脸带难色,低头道:“是,雍州历来各种钱庄、当铺、粮庄、铁铺等行当,都是由前大殿下指定的族人打理,外人很难插足,如今大殿下虽然故去,可旧势力仍在,短时间内只怕也难以改变现状。”
上官逸的手指在椅把手上轻轻敲着“继续守。菖河那边的盐田怎么回事?”
“最近那边的盐贩子,都不大愿意将盐卖给我们,我上月去暗中查访了一下,是盈月山庄的人在搞鬼,他们出的价比我们高了二成,除了一些和我们合作多年的老盐贩外,其余盐贩都贪图高价,偷偷将盐卖给盈月山庄的人了。”
“安执事,我们的盐收得少,已经不是最近半年的事了,从去年中开始,收回来的盐已开始逐渐比以往减少了,个中原因,安执事上个月才开始调查,是不是有点儿后知后觉了?”
上官逸虽仍闭着眼,语气也不温不火,可那个安执事的手却有点抖了,额上冒出细细的汗珠“少庄主说得是,是安东仁监管不力,以致盐庄收入减少,按安氏祖规,安某自罚年奉两年,若有再犯,当自裁以谢安氏厚恩。”
上官逸没接这个话题,只道:“盈月山庄的人,以后不会再搞事了。”
安东仁有点诧异,上官逸接着道:“最后一个分堂的堂主,姓王的,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