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不然后天一个脸上带着红痕的皇后,会很难看吧!”
他放开钳制着我下巴的手,冷声道:“这事等你生下儿子再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不懂?那我就说得再直白点,我的儿子只能由你所出!”
“那如果我生不出儿子呢?”
“如果你肚子不争气,生不出儿子,那就永远也别想离开,直到给我诞下子嗣为止,反正我儿子只能出自你的腹中。还有啊,诞下子嗣你还要替我把他抚养成人,直到证明他适合那个位子,你才能离开!”
“照你这么说,我不是得一辈子留在皇宫啦,这怎么行!喂,姓萧的,”我急了,回头道。
他把我的头板过去:“坐好,别扭来扭去的。”
“朕姓柴,不姓萧!”
“好,姓柴的!你已经达成心愿,我在与不在对你没什么影响了吧!”
“呵呵!”好听的笑声在我耳边传来:“怎么会没影响,这皇位如果没有琦儿的陪伴,朕一个人坐在那儿还有什么趣味!所以,琦儿,你别指望我会放过你!”
我气鼓鼓地瞪视着前方,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我要问他的事太多了,怎么最后会绕道生儿子不生儿子的事上来了,唉,一遇见他我就犯懵,本来就不高的智商几乎为零了。
此时我们已经来到了汴京城内的汴河边,汴河是周朝漕运枢纽,商业交通要道,粮船云集,河里船只往来,首尾相接,或纤夫牵拉,或船夫摇橹,有的满载货物,逆流而上,有的靠岸停泊,正紧张地卸货。横跨汴河上的是一座规模宏大的木质拱桥,它结构精巧,形式优美,宛如飞虹,故名虹桥。一只大船正待过桥。船夫们有用竹竿撑的;有用长竿钩住桥梁的;有用麻绳挽住船的;还有几人忙着放下桅杆,以便船只通过。邻船的人也在指指点点地象在大声吆喝着什么。船里船外都在为此船过桥而忙碌着。这里是名闻遐迩的虹桥码头区,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名副其实地是一个水陆交通的会合点。
此刻正值下午,街上人烟稠密,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着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城内、城外,坊巷、院落,处处可见酒楼、茶坊、剧场,都繁华热闹。人们乘坐的交通运载工具也是多姿多彩,有轿子、骆驼、牛马车、人力车,有太平车、平头车,形形色色,样样俱全。虽然来汴京已经一个多月了,可是这汴京城的繁华还是头一次绘色绘形地展现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