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她行了礼“我们夫人请您过去，说有急事要和你商量。”

是啊！自己怎么会这样了！

英娘仔细地看了看，笑：“我觉得芭蕉树也不错。”

“哦！”十一娘回过来“这就过去吧！我看这天黑沉沉的，只怕等会有雪。早过去，免得碰个正着。”又“也不知侯爷和谨哥儿走到哪里了？侯爷了门，欺负我不知外面的情景，一句真话也没有。”半是抱怨，半是嗔，一面说，一面下了炕。

姜家恐怕等不了！

不过是一件接着一件的事都顺顺当当，天遂人愿了，渐渐变得轻狂起来。说到底，还是沉不住气，修养不够。如果她就这一直这样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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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人边的贴丫鬟过来。

难，这正是姜家所乐意见到的？

想到这里，她不由一阵后怕，这才发现后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全透了。

她知说这些也没有，琥珀他们总是异同声地帮徐令宜说着好话，好像怕她恼了徐令宜似的。

徐嗣诫一愣，跟着笑了起来。

十一娘哪里不知徐令宜的用意，只是这样在家里等，看着外面大风大雪的，想着嘉峪关比这里还要冷几份，心里就不能安生。

“我瞧着那边有株香樟树，”徐嗣诫笑“所以就想着人蕉了。”

急切的声音夹在冷风中打在姜氏的上，让她一个啰嗦，清醒了不少。

十一娘不由轻轻地叹了气。

虽然外院的事负责采买，可十一娘还是习惯让琥珀给她买些贴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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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觉得这太湖石不过腰齐，所以觉得芭蕉树好。”英娘笑“如果太湖石有人，自然人蕉好。”

“好了，你快回屋歇了吧！”她对英娘“梳洗了，我们去给太夫人请安去。”

当初姜家和徐家联姻，等于向皇上摇了白旗，可这么多年过去了，姜家不仅没有什么收获，而且皇上对姜家一如从前，既不疏远，也不亲近。

英娘笑着曲膝行礼，跟着丫鬟婆去了后院的西厢房。

十一娘问还没有屋的英娘：“你看怎样？”

十一娘看着，也跟着笑起来。

“夫人，您是这个时候去给太夫人问还？还是等会再去？”她小声地提醒十一娘。

现在就看姜氏的选择了！

“雨打在芭蕉叶上的声音好听呗！”英娘朗地笑。

到了二月中旬，英娘到了燕京。

过了元宵节，十一娘收到徐令宜的来说，说三月中旬动回燕京。问起谨哥儿的院收拾得怎样了。一句问候她新的话也没有。

英娘笑：“五表哥也不用这样麻烦，人蕉也好看。只是我喜芭蕉树，所以不得人人都芭蕉树就好。”

十一娘在心里把徐令宜嘟呶了几句，给她写了回信。

“你明天就别过来了。”十一娘脆不说了，吩咐琥珀“你家里应该也有客人。我这边有秋雨就可以了。”琥珀笑着应“是”：“夫人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我带的？”

琥珀直笑，拿了狐斗篷过来：“侯爷这不是怕您唠叨吗？你上次给嘉峪关写的信，足足有十几张，全是嘱咐吃穿用度的，在外面，什么事都要将就。侯爷定是不想和夫人说假话，所以索说的糊糊。”

徐嗣诫听了望过来，胡地洗了洗手就快步走了过来：“母亲！大表妹，你来了！”

“四少，四少，”袁宝家的看着她神不对，心里急起来。不知四夫人把四少叫去都说了些什么。“您这是怎么了？”

英娘朝着徐嗣诫福了福，笑着喊了声“五表哥”

徐嗣诫奇：“大表妹为什么喜芭蕉树啊？”

十一娘望着英娘。

“大过年的，家家都关了门。你到哪里给我带东西。”说着，十一娘突然停住了脚步。

徐嗣诫闻言回打量了一番，：“大表妹说的有理。要不，改芭蕉树好了。那人蕉到我院里去。”最后一句，却是问十一娘的。

夹在婆媳间的丈夫有多难受，夹在两个家族之间的姜氏以后就会有多难受。

琥珀蹑手蹑脚地去收拾茶盅。见十一娘坐在临窗的大炕望着外面的院发着呆。

是！”姜氏声如蚊蚋，神惚然地应着，混不守舍地了正院。

理，她不说，姜家也会告诫姜氏，怎么就任着姜氏这样一路错下去。

徐嗣诫正和带着两个小厮在人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