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不敢打扰，只能在生活起居上细心地照顾她。

十一娘招呼她吃樱桃：“快去洗了手来吃樱桃！”

望着她满足的笑脸，十一娘笑揽了她的肩膀：“知就好！等会回去，要记得跟二伯母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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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见了不免担心：“夫人，过了这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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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娘没有什么尊卑的观念。她虽然遵守，对于略有些僭越的举动并不究，小丫鬟们年轻小，在她面前比较放松。不像那些事妈妈，个个被她挑过刺，而且还一挑一个准，在她面前反面有些畏惧。

自那天送走了甘夫人以后，十一娘偶尔会个人的时候呆。

后来回娘家。项太太和少爷、小还没有回来。项太太的贴妈妈指挥家里的小厮在往车上搬箱笼。先前还吩咐说吃了晚饭再回府的。结果到了黄昏时分，府那边有小厮过来，说家老太爷听说项大人就要去任上了，有话要吩咐，让项大人快过去。二夫人连晚饭也没有吃，就回了府。”

“听跟车的婆说，二夫人到项太太娘家去探病，待了不到半香的功夫，连饭都没有吃就来了。当时是项大人送二夫人的垂门。二夫人问项大人什么时候回去，项大人满脸的不自在，说怎么也要等项太太的嫂嫂夫人的病好了再回去。二夫人叹了气，什么也没说就回来了。

贞儿想了想，才低声：“二伯母这两天好像不太兴的样！”

“怎么样？”十一娘推了推装着樱桃的晶碟“那边还闹吧？”

贞儿，脸上几份犹豫。

看样，这件事只怕没那么快就风平狼静！

不妥当的话来似的。

十一娘失笑：“这样就算不兴啊？你琥珀不也常常喝斥小丫鬟吗？”

亲自洗了樱桃用晶碟装了捧过去。

又怕糊了妆容，忙掏了帕着角。

送走了贞儿，十一娘让琥珀去打听二夫人回娘家的情况。

贞儿从威北侯府回来了。

“是不是有遗憾？”十一娘笑望着贞儿。姊妹们都在那里玩，她却要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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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十一娘“只是在想事情。”

项太太一直留在娘家甚至没给丈夫送行；二夫人去家探病没留下来吃饭；兄妹俩说说话，项大人又被家派来的小厮叫了去…

自从项太太回娘家看望她嫂嫂之后，二夫人又去过两趟，一次说是去项太太娘家探病，一次是项大人去任上她去送行了。但二夫人的神一向淡淡的，十一娘自己也很忙，在太夫人那里遇见也没有仔细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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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十一娘开始主持中馈，她们接的人更多了，面临的事也更多了。琥珀有时候都要仔细理一理思路，更何况是十一娘！

她沉：“知是为什么不兴吗？”

雁容等人忙打了给贞儿净脸净手。

“怎么了？”十一娘柔声问她。

贞儿连连：“芳儿和她的两个堂、娴儿和她的一个表妹、十二姨，还有李大小、梁家两位小…摆了三张桌才勉坐下。大家正玩击鼓传呢！”

贞儿亲亲地坐到了十一娘的边。

二夫人又不用家，也没有孩淘气，徐嗣谕的婚事虽然不顺利，但也没有一个准信说项家不同意。她心情不好，难与项家迟迟不给徐家答复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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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午初去的，此刻是末初，不过去了一个半时辰，依约只吃了午饭就回来了。

“那不一样啊！”贞儿认真地“母亲脾气好，大家虽然敬着您，可见了您却不觉得害怕。那些不懂事的小丫鬟只当您可亲，不免有僭越的时候。琥珀要是再不教教，那些小丫鬟岂不没有了规矩。二伯母却很肃穆，大家见了她本来就有些战战兢兢的，更别说是嬉闹了。结香又是个没有脾气的，现在竟然喝斥起小丫鬟来了…”说到这里，她不由嘟呶“多半是二伯母心情不好，所以一动静听着都觉得烦燥…结香这才脾气的！”

“不会啊！”贞儿笑容灿烂“慧儿见我去了好兴。”又“二伯母也说的对，我还没有除服，这样的场合还是少参加为好！”然后拉了十一娘的衣袖，带撒的样“母亲，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第二天，琥珀来回信。

不过，贞观察的可真是仔细！

“不知。”贞儿“我看结香这几天轻手轻脚的，还喝斥小丫鬟太过喧阗。”

十一娘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