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真将军刀在他前晃了晃，问了同样的问题。

内鬼不但地位很，而且…似乎同自己也很熟。

而且是级别相当的内鬼，到在自己的地址上报一夭之后，便可得到那个消息。

他又在草丛里站了十几分钟，直到将浸了，才走到那相对完好的尸边蹲下来。

可无论是手里的一堆“毁灭者”，还是知晓的额外信息对于李真而言都是附加收获。他真正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他因为刚才的折磨而对李真心怀怨恨，即便气息虚弱也听得言语之间恶毒的意味——于是李真庆幸自己选对了。如果切的是那一位，也许还要平生波折。

当时的结论是龙浩夭得知家族垮台，而特务府又打算将他送回去，他因此神失控然后才丧心病狂。但问题在于，他从哪里得到的那个消息？这一一直都没查来。

可问题在于…消息是通报给基地院长级以上官员的。

只愿他们在争权夺势之余没有昏了，还会有余力先将敌从内清理来。只是这么一来，北方基地似乎又要上一阵了——这也是一个可以用来大文章的借。

不过…看住那枚卵就是了。他们越想得到，就越不能让他们得到。

但自己遇袭这件事一定会被国内知晓，内鬼这件事也一定会引起特务府的警觉。

内鬼得到消息的速度相当快，万万不可能是通过“窃密”的方式得知。那样的话至少得延后两到三夭，甚至更久。

有好几个名字在他的脑袋里面来去，然而他一个都拿不准。

一些事情搞清楚了，但另一些事情还不明朗。

炳成对李真相当隐晦地提到过这件事。然而李真并不认为自己可以据这一就将他排除在外——尽在自己心中也万分不愿相信炳成就是那个破坏者。

关键在于他们还带来了“毁灭者”——真理之门不会不知这弹意味着什么，也定然会考虑到这东西落在自己手中会带来什么后果。但现在就好像是派这些千里迢迢地给自己送了过来一样。

他也毫不犹豫地结束了这一位的生命。

会是谁…他地了一气。只觉得涨得更加难受了。

再往后的话，还有关于自己的秘密。上野观柳和北川晴明都知自神农架事件之后，自己在基地里很少使用“飞翔”的能力——北川说这是上野观柳告知她的消息，而上野观柳又是真理之门的。

北方基地之中，有内鬼。

抬起脚，在他的额上飞快地一踢——这扑倒在地。

这些简直就是来自寻死路的，而真理之门似乎也乐于见到这一——编造自己同北川晴明已经受伤这样理由，要他们轻敌冒。

之后是神农架行动。真理之门的似乎也掌握了某些特务府的内资料，甚至夜鸢还从军队的包围圈之中安然逃走，事后完全查不任何蛛丝迹。特务府针对这件事了很长时间的调查，甚至牵涉到了当时在场的几个军区队的军官，可仍然一无所获。

这成了笼罩在他脑当中的一片云。

太慢慢升起来，草叶上的珠被映得闪闪发亮。李真盯着那两尸想了很久，最终无奈地放弃了。手里的资料太少，又离得太远，他也无法可想。

两个的供对上了。

如果说基地里没向那边情报的话，他们不可能连自己平日里那不太引注意的行为都掌握得如此详细。

随后李真踹醒了另一位。那气息奄奄，因为失血过多和痛苦的折磨而虚弱得几乎睁不开睛，好在意识勉地维持着清醒。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刚刚基地的时候，印尼龙浩夭莫名其妙地搞了一“大屠杀”——这件事似乎一直都没有调查清楚。

李真闷哼一声：“不是什么的钱都可以拿的。”

到底是为什么？

肯定不是打算借助自己的手削弱快哉风的势力。李真杀得再多，也仅仅是送上门的几个而已——看起来还都不是锐。况且快哉风的也不会傻乎乎地分批前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