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苏婵真的不是苏家的孩，原来和苏妙一同生的那个孩是个弟弟，而那个孩在生下来之后就夭折了，苏婵是代替那个夭折的孩，为了不让胡氏发疯而存在的。

苏烟肩膀一缩，他沉默了半天，最终屈服在了两个火一样的注视下，他觉得他再不说话，肯定会有生命危险，于是他咬了咬牙，在一旁的椅上坐下来，搓着双手，磕磕地说：

“烟儿。”苏妙肃声唤了句。

苏娴和苏妙听了，久久没有言语，两个人不知该说什么，她们的心情很沉重。

苏烟受到她的目光，把压得更低。

苏烟的脸正白着，恨自己一着急就说脱嘴的病，他低着，神游移。

“我、我真没有！”苏烟委委屈屈的，都快哭了，小声说。

苏娴瞪着他。

苏娴对苏妙说：“我刚才跟他说，这事还是找娘问最妥当，姑娘是不是她生的她最清楚，问别人没用。可这小偏不让，我要去，他不让，然后他突然说‘不能让娘知这事，让娘知了，娘肯定受不了，说不定会跟打起来，回家去把咱爹的坟给刨了’，这话分明有鬼，我再问他，他却不说了。”

“别！”苏烟上前一步，一把拉住她。

过了许久，苏烟轻叹了气，看着她二人，开说：

“我也不知，我也是听来的。那时候爹正病着，晚上我睡不着想去看看他，刚走到门，看见在爹的屋里，我没敢去，正想往回走，然后就听见爹和说，他想把三的世告诉三，那样就算将来家里撑不下去了，三也可以去寻她的亲生爹娘，总是有一个奔的，还说让把家里收着的当时包着三的襁褓给三。不答应，说三是咱们苏家养大的就是咱们苏家的孩，是苏家的孩就要替苏家立门，还说万一要是娘知了三不是她亲生的，自己生下来的那个小当时就夭折了，娘一定会发疯的。还对爹说，娘已经死了一个孩了，还要让她知她其实死了两个孩吗，爹就没说话。”

“你是怎么知的？”定了定神，苏妙沉声问。

弟三人两个站着一个坐着，默默无言，室内沉静得针落可闻。

苏妙看着苏烟。

这回就连苏妙也看来了苏烟肯定是在瞒着些什么，她用狐疑的光看着他。

“总之、总之这事不能让娘知！三不是娘亲生的，只有爹和知，娘她不知，要是让娘知本来是三的那个孩下生就死了，娘会疯的！”

苏娴看着他：“好啊！你不说是不是，你不说你也别拦着我，我这就去找娘问个明白！”她说着，转就要往外走。

苏烟又把脑袋低下去。

苏妙和苏娴的心同时咯噔了一声，虽然苏娴一直吵着要去问，可是这个事实是她和苏妙谁也不愿意相信的。然而传言成真了，两个人的心里都是一说不来的滋味，就像突然缺了一块似的。

“所以这件事不能让娘和知，虽然不知三是怎么到咱们家来的，可一定不是抢来的，咱们家没坏事。景长公主说三是她的孩，可三是娘养大的，娘一直以为三是她的亲生闺女，如果娘知三不是她亲生的，娘一定会受不了的。娘上了年纪，这些年为了家一直撑着，我担心她受不了这个打击。也年岁大了，万一娘因为三的事真跟她闹起来，受不受得住谁也不知。虽然长公主也很可怜，孩丢了，可三是不是她的孩不好说，就算真的是，我不认为三跟着她会幸福，她可是着三去给武王妾。就算她这个法在梁都来说没什么不对的，可三不是在梁都长大的，她在咱们家都我行我素，她过不了梁都的日。”

苏烟绞着双手，憋了半天，哎呀一声，说：

“你再说一遍！”苏娴嗷的一嗓，把苏烟吓得浑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