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儿所化成的虚影儿。
“你这一走可知道多少的人在欺负俺们?他们一个个的几乎每天都在屋里逼着俺将那个东西交给他们。可是有十年了,到今天是整整的十年另一个月过三天,你知道这十年来俺们娘俩个是怎么过来的么?”老人抽泣着随手将脸上的泪珠抹了去看着虚影儿道:“他们根本没安好心,这些年来俺这过的叫什么日子哟。白天里提心吊胆吃不上一口安稳的饭,夜晚个听着个猫叫都睡不成觉,你就是不想俺也得想想二么。”
听了这些话我的心里一阵颤栗,老人这可真是每天在搬着手指数着日子过生活,只是这时万不可走了神需全心致志的将虚影儿操持好,遂强忍着伤感看着老人。
虚影儿缓缓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身子向炕里挪了挪盘腿坐在了炕上。
“他们天天的逼俺,俺几次都要垮了去了,”老人继续哭泣着道:“俺记着你走时说过的话,那个手绢决不能让别人得了去,可是你留下的那个小人俺也不愿白白的交给他们,二一直护着它,你可总算是回来了。”说着又呜呜咽咽的放声哭了起来。
这话听在耳中让我有了些诧异,从玉佛到铜人现在又出了一方手拍,心里一时有了些糊涂,难不成起的课只是让我知道了这个事的表面的一些现象,而对于根子里那个主要的物事并未推算的出来,这怎么可能。心里乱乱的想着,注意力稍稍的有些游散可差些出了事,几乎将努力化成了泡影。
虚影儿身子一晃已然扑倒在了炕上,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本不可能做出这样的姿势来,如果能那样弯曲了身体那么那个人只能是条绳了,这时身边坐着的符辉已是惊叫出了声,慌忙的将左手中有些散乱的气息平稳下来虚影儿便飞快的直起了腰,看着老人正不停的使了手在抹着眼泪,想来她并未看的见身边发生的事,不由的长呼一口气心里暗道声“侥幸”
“你这次回来可真是个时候,只是手绢俺让小侄儿带着去省城了,这还是去年个的事,到现在还没有他们的音讯,也不知他们怎么样了,”老人边哭边继续着道:“他们走的那一天晚上来了好些的人,俺也看不见,屋里到处乱的没个样。听二说那些人穿的都是中山装还拿着枪,将俺逼的几乎要上吊去,大孩儿被逼不过告诉了他们说是侄带走了,那些人才放过俺,要不二拚了命的护着那天俺就去见阎王了。”
听了这话让我顿时大吃了一惊,心里隐隐的有了种感觉,只是这一时不敢大意,一面小心的将气息平稳着一面心里飞快的盘算开来。着了中山装的人我可是真的见过,那还是在村里发生的事,虽然那一男一女最后还是被那些人带了走,可是那个妇人在村里的医院里悄悄的向我的手中塞入了一方手绢,难道这事的源头竟是从这里开始的不成。
老人丝毫未给虚影儿说话的机会继续着呜咽着道:“后来村长没完没了了上门寻事,俺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也与他们在了一起,你走前与刘三签的那个东西可真是要了俺的命,俺后来知道如果俺一死那小铜人儿便归了俺弟,俺也知道你是想着让俺弟给俺送终。刘三后来也来了一次,多亏了他要不然俺早没了。你知不知道,你本来是想着护着俺却是真的差些害了俺。”
李化伸了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瞪着眼看着虚影儿一脸的疑惑,看着他的表情我心里知道,只因方才虚影儿不该出现的动作这事已让李化看的破了,符辉也停止了哀哀的呜咽一脸若有所悟的样儿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