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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曾言过的一些江湖中的事,如果没有猜错他应是一位内家拳的高手,只不过他的手法虽快可看在我的眼中也不过是些小儿的把戏。
中年妇人慌了神,忙松开了拉着我胳膊的双手又紧紧的攀上了李永俊的胳膊:“这位兄弟、这位兄弟,你可不能动气,为这种人值不得的不是?”
李永俊沉声的“哼”了一声后松开了手,身子向一退到了我的身侧稳稳的站了,村委会的主任急忙将身子后退一步已是撞在了一个老年人的身上,人群立时一阵骚乱,只不过因李永俊的手掐住了脖子而憋的通红的脸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孙建国盯着村委会的主任冷冷的问道:“谁让你来的?”
村委会的主任伸手抚着脖儿一脸惊悸的道:“是乡长让俺来看看,说是不能让你们胡来。”
听了这句话我只觉的身子如同坠到了冰窖之中,扭了头看着陈建军淡淡的道:“俺们走罢。”说完话即向着屋门行去,李永俊大步行在了我的身前不停的伸了双手推开拥挤成一团的人们,听着身后人群中中年妇人喊着“大兄弟、别慌走、吃了饭再说”已是出了院门,有些心灰意懒的不发一语,向着停在路边的大车快步而行。
坐在了大车的驾驶室内看着人们几乎的蜂拥着冲出了院门,中年妇人冲到了大车的驾驶室旁仰着头对着我大声叫着“大兄弟,俺可是记的你的好,先别走成不?”
陈建军已是爬进了驾驶室,只看了我一眼就将车发动起来,随着车身的抖动和轰鸣缓缓的向前而行。
对于红红我真的是再也无话可说了,如果她能将对那个人的关心的一半放在我的身上,说不定这一生我不会再有所改变。想来她正在这个村中,要寻出她来根本不是难事,可就算是寻到了又能如何?紧抿了嘴唇看着大路两旁的一座座破旧不堪的院落,脑海中是一片空白。
大车一路上行的很快,当意识有些清醒的时候车已是过了王庄向着村里而去。
“老大,你好些没?”陈建军小声的问道。
“没事,”添了添有些干燥的嘴唇看着大路上的雪景道:“记住了,原来俺们投向李家铺子的所有的资金全部抽回来,俺可不想做些即丢了夫人又赔了兵的事。万一俺们看不住那些项目,说不定成了为别人添嫁衣裳。”脑海中这一时全想着红红的事,思绪一转即明白了她的想法,她这是明着帮助李家铺子的乡亲,实际上是为了照顾好那个年轻人的生活。
一路无话乱乱的想个不停,不多久即回到了村里。
全体管理人员的大会看来只能停上一日了,只是我仍然是个人而不是那些脱出世外的神灵,他们可以毫不再乎人世间的世态炎凉,可我怎能回避的开了,一时有些愤怒一时有些悲伤,回到家中时老人们也不在家里,不知他们向何处去了,如果他们在一定会将心里的想法告诉他们,与红红从小的婚约从即日起将是过眼的云烟了。
百无聊赖的看了会儿电视,也有什么好节目,呆怔的好一会倒在沙发上沉入了梦中。
至晚时老人们才回到家中,随着他们一起来的便是吕村长、黄校长和杨家二爷,听着他们的欢笑声也没有去做晚饭,只是到了二楼自己的屋内继续倒头大睡,一觉醒来后已是天色大亮,新的一天在我心情灰暗的时候降临了。
呆呆的拥着大被坐在床上,看着一轮日头渐渐升起,光亮直直的射入屋中让我几乎睁不开双眼。在老人的催促下方才起了身后,漱洗完毕也未吃早饭,听着老人不住口的喊声匆匆的出了家门,今天的会议不可能将昨日延续,我有了一些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