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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脸伏在刑庥上(2/2)

而它的刷尖端更是细到足以钻细胞之间的隙去直接刺激神经末梢,所以哪怕是矿工覆盖着一层厚厚老茧的手掌,只要被它轻轻刷一下,都会像放在火焰上直接灼烧一样剧痛难当。

“啊!”刚才饱受鞭打之苦时,最多也只是呜咽的杜婕躯剧颤,竟忍不住叫声来。这通条刷看似毫不起,但刷的弹极尽完,哪怕是十万分之一的反作用力都能把它压弯,而一遇到哪怕只比它直径略大的空隙,便会瞬间伸直钻

蓦若是知她的步轨迹,也会由衷赞叹佩服。韩遥君之所以咸鱼翻,很大程度上还要谢郎之胤某天在餐厅发现了正在充当人的她。

而是别有一番智慧(虽然连她自己都可能没有意识到),三四年磨炼下来,竟然把自己这朗憨直的风格发展成一特别的魅力,从前一两年只在及格边缘徘徊,几乎落得降级去的地步,变成现在日益受主人喜,乃至乔忻一看见就喜得不行的程度。

随着刷的运动,杜婕一边长声号叫哭喊,一边本能地摇晃着腰肢,徒劳地试图躲开这像燃烧的火把一般恐怖的刑。她不知,这样反而加剧了尖细的刷末端对神经末梢的刺激,刷所到之,每一孔都像被锐利的针反复攒刺,每一神经末梢都像被极微小的烙铁反复灼

不过,他们绝大多数在受刑之前会先被整容,没有哪个主人愿意去折磨一个丑八怪…)郎之胤对通条刷在杜婕上产生的效果显然非常满意,他抓着刷柄,让刷在杜婕的脚心上来回游走。

在确认了这是一颗被人忽视的遗珠之后,郎之胤把她带到了每周五晚上的狂聚会上,并通过心设计的剧本向其他主人充分展示了她那别一格的魅力。

“去给她脸!”郎之胤吩咐。吕蓦少有地像没听到吩咐似的纹丝不动,只绞着手站在原地发呆。却是韩遥君发挥了她一贯脆利落的行动力,快步走到屋角的槽那里,拿了几条巾在下打,走了回来。

脚心本就是神经集中之,经过鞭打之后变得更加,杜婕只觉得自己的脚心好像被人浇上汽油燃了一般,她再也顾不得吕蓦“一定要屏住气忍着,不要叫声来”的教诲,声嘶力竭地大声惨叫。

突然,刷被拿开了,杜婕一下从地狱回到了人间,她全一下下来,脸伏在刑床上,断断续续地哭泣着,泪、鼻涕、把她脸下的床面打了一大片。

鞭痕被手指一碰,杜婕便疼得全一抖。郎之胤抚摸着她那火胀的脚心,随手从边的茶几上拿起那把令所有都为之变的“虫”通条刷,在杜婕的脚心上漫不经心地拂了一下。

而需要在哪个秀的脑组织上动用这把刷,则需要整个市级区域的乌托人看过这名隶的历史记录后行集表决。人的丑恶是无边无尽的,即便是被“组织”控制得相当严密的“劳动人民社会”也总是不乏能让所有乌托人了解其罪行后一致同意“让他/她的脑尝尝刷”的穷凶极恶之徒。

毫没有变得温柔婉约,不过她决非傻

因此,她内心中对郎之胤总是怀着一份特殊的激和忠诚。郎之胤向韩遥君笑了笑,转向刑床上的杜婕,伸手去摸她刚被打过的脚心。

在那之前,韩遥君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得到主人的服务指名,从那晚之后,她的指名次数突飞猛,如今已在整个粤三区的中达到了排名中上的程度。

无论多么的神经,在这般“银泻地无孔不”的痛楚面前,都像豆腐一样脆弱易碎。

可是另一方面,它的安全系数又到足以去放心地用在人上任何一位:只用棉签就能刷下的腔黏细胞,用通条刷反复刮几百次也不会刮掉一个。这令人极端痛苦,同时又极其安全的刑,堪称人类刑史上最伟大的发明。

吕晴和孙卉萱伸手接过,孙卉萱去为杜婕脸,韩遥君则把冰凉的巾敷在她被刷刷过的地方。

(通条刷最极端的使用例,是在秀餐厅里被用在秀被拆去盖骨后的脑组织上。据说当时那隶的号叫声,让在场的几个秀嗜好程度不那么的主人脆决定从此放弃这项嗜好。

而那个率先行此项试用的主人,事后也主动提“通条刷分级使用”的议案:的不同级别,限制通条刷在他们上的使用范围。在议案被通过之后,刷球的酷刑只能用于中度刑以上的等级。

同时不停地摇着,一黑亮的长发被甩得左右飞舞,渐渐地,刷离开了脚心,沿着小一路缓缓向上,不时停留在某原地踏步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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