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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质地轻柔jian韧
全shen的重量就都集中在那两个从脚心刺入,从脚背穿chu的血淋淋的钩子上,最后,用一条柔韧的细绳jinjin捆扎住他的yinnang,一个主人拽着细绳的另一端,用力地拉扯起来。
在声嘶力竭的惨叫中,少年的shenti立即就像摆锤一样大幅度地开始前后摇摆,此刻已有差不多十个新nu隶被剥得赤条条的挂在钩子上,有的被四ma倒攒蹄式地吊着。
有的像刚才那少年一样分开双tui倒吊,还有的被绑住双手大拇指悬吊起来,主人们使用pi鞭、橡pigun、连着电线的铜bang等刑ju折磨着他们,使他们发chu令人mao骨悚然的哀鸣。
对栏杆后面那些新nu隶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样的场景更好的下ma威了,吕水蓦突然注意到,那些被拖chu来用刑的新nu隶里,竟然有一个女孩子,这是很不寻常的。
她的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分别被铐在一起,然后用两条铁链仰面朝天地吊起,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只展翅飞翔的鸟儿。一个主人正挥舞着一条银光闪闪、筷子般cu细的ying鞭chou打她刚长chu一些稀疏yinmao的yinhu。
吕水蓦曾经多次领教过这zhong极轻巧,弹xing极佳的金属鞭,知dao伴随着那呼啸风声降临到shen上的是怎样的痛苦。
可是那女孩竟然能咬jin牙关,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只是从剧烈甩tou的动作和手脚不由自主的chou搐能看chu她在忍受着怎样的煎熬。
吕水蓦心中不由得暗暗惊叹:这女孩不简单,只要她的野xing能被主人妥善约束(会在这里被拖chu来用刑,一定是反抗xing十分qiang烈的人wu),将来必定能成为粤三区的明星xingnu。
那主人又chou打了几下,却也停了下来,伸手抚摸着女孩那已被打得青紫瘀zhong的yinhu,一脸赞叹地对旁边的同伴说着什么。
然后放下了金属鞭,从一旁的工ju箱中拿起一条有着cu手柄和细长延伸段,就像拆掉了球网bu分的羽mao球拍子的东西。
但那筷子cu细的延伸段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刚mao,看上去就像一条被装上了手柄的ju型maomao虫,那人伸手拨开女孩的yinchun,仔细摸索了一会儿,把“maomao虫”tong了进去。
吕水蓦一看他那仔细摸索的动作,便明白他必然是要tong女孩的niaodao。这“maomao虫”那两三厘米长的刷mao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既尖细又jian韧,它最不可思议之chu1,在于它的安全xing:几年前它刚问世的时候,吕水蓦曾经被它刷过yan球,那zhong痛苦真的能令植wu人都清醒过来。
可当酷刑结束后,她的视力竟然丝毫未损,只是yan睛不由自主地liu了好几分钟的泪。一下班回到宿舍楼,她便赶到医务室求医,可那医生检查过后,只给她滴了两滴yan药水。
并且告诉她:这yan药水只是针对她liu泪太多,预防泪nang炎的。至于那zhong刷子,别说刷yan球,就是刷豆腐也刷不chu一条划痕来,所以gen本不用担心它会造成什么伤害。
当时吕水蓦听了这话,一贯稳重老成的她竟然高兴得跪到地上,连连亲吻医生的脚。没过多久,这zhong新刑ju便成为最受主人huan迎的工ju,也成了所有xingnu最大的噩梦,他们如果有权选择的话,真是宁愿被烙铁tang,也不要被“maomao虫”折腾。果然“maomao虫”
一cha入女孩ti内,女孩便再也忍耐不住,发chu凄厉如防空警报的号叫。那主人脸上现chu近似无奈的苦笑,似乎是在gan叹“非要用上这zhong终极武qi才能让她叫chu声”一边摇tou,一边抓着“maomao虫”在女孩niaodao里choucha起来。
吕水蓦不忍再看,转而望向那些在栏杆后或茫然无措、或瑟瑟发抖、或掩面而泣的新nu隶们。
一望之下,她立刻就看见了那个女孩。那女孩在第六个围蔽区里,让吕水蓦一yan就注意到她的,不是她的mei貌(能被选作xingnu的,哪个不是俊男mei女),而是她正在zuo的事情:虽然也已经脸se惨白,却不哭不闹不呆不抖。
只是默默地搂着一个扑倒在她怀里,哭得全shen颤抖的女孩,抚摸着她的tou发,不时说一些看起来应是安wei劝解的话。吕水蓦看这两个女孩的衣着和发型差异很大,应该不是双胞胎姐妹,大概只是在火车上结识的新朋友。
她又仔细扫视了所有围蔽区,再没有看到其他像这女孩般自己镇定,还能想到照顾他人的新nu隶。
又过了十来分钟,所有胆敢闹事反抗的新nu隶都被抓了chu来,而在“再chu声就把你们抓chu来打”的恫吓与喝斥下,所有的哭号与哀告都渐渐停息,只剩下无数被压抑着的低沉呜咽,jiao织成一片ju大厚重的积雨云,弥漫在大厅里。
其间夹杂着此起彼伏令人心悸的霹雳雷鸣,是那些被抓chu来受刑之人不时发chu的凄厉惨叫。大厅里的扩音qi开始宣布规则:所有新nu隶早就被一一分派好所属宿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