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提骑士将剑平举,与肩同高,从自己的盾牌旁边露了出来一截剑刃。那人的盾牌还只举到了胸口,达斯提骑士的剑就插入了他的咽喉。
在喉咙部分虽然也有保护。但毕竟还是脆弱了点。在剑尖入体的那一瞬间,达斯提骑士感觉到自己象是被人推了一把,但是剑刃却依然刺了进去,对方却没有倒下。
锁子甲对于刀剑的拖割伤害防御甚佳。但是在面对着穿刺伤害地时候,却表现不那么好。那一剑刺穿了锁子甲,还有里面的皮制衬里。气管被割开了。
达斯提骑士将骑士剑向旁边拖了一下,让伤口扩大些,也让自己地剑更好拔出来。当他从对方身边掠过的时候,分明听到了那从喉咙里发出的,含义不明的声音。那是鲜血涌进了气管,又开始从肌肉和剑刃的间隙中向外喷出的声音,这也许是对方在呼救呻吟的声音。
剑在两马交错的时候被轻松地拔了出来,达斯提骑士回头看了一眼,那人正向后倒下。当他还没有落地的时候,血依然在从伤口里面喷出来,就如同是喷泉一般。当他落到了地上,那血喷起来还有战马那么高。但是很快,那人抽搐着,血也没有喷出来了。
达斯提骑士还看到了,刚才被自己击落马下的第一个骑士,已经被后面地马踩了几下,那胸膛已经瘪了下去,想必是活不下来了。
罗曼尼斯伯爵这边的骑兵在数量上是劣势,在质量上也是的,只是一次冲锋,就损失惨重。许多骑士被击落马下,即使当时不死,也会被其他的战马踩成肉饼。
战斗地结果已经注定了,拉尼德丝公主军的那些用来突击的步兵们,依然在长矛手中制造混乱。那些长矛手和弓箭手被屠杀着,他们逃跑地时候,又把那些可以抵挡住敌人的剑士冲得七零八落。
布置在右翼的长矛手虽然越来越多,但是他们不敢有其他的动作。只是眼看着自己一方的骑兵处于下风,生怕敌人的骑兵又转过头来找上这边。
而是拉尼德丝公主军的右翼,布置的是长矛手,他们如同刺猬一样严阵以待,并且小心地缓慢向前移动,以保证自己和前面的那些突击兵不会相隔太远。
他们后面的剑士和弓箭手也跟着一起移动,但是依然很谨慎地处于长矛手的保护下,以免受到骑兵的突袭。
这时候,拉尼德丝公主军的骑兵,已经有些人将敌人的骑兵群穿了个透,现在已经在阵后集结,准备再来一次冲锋。
罗曼尼斯伯爵这边的骑兵虽然损失很大,但依然还是有些人穿过了拉尼德丝公主军骑兵群,他们也在集结,准备下一次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