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韦林已经烦透了这样的程序。但是他还是坚持着将望远镜对准了瑞恩斯坦地营地,随时关注着那边的动静。
农民们一哄而散,但是这次没有多少人站在原地,而是基本上都在向着瑞恩斯坦的营地跑去。
“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不知道站在原地更安全吗?反正都是要被我们俘虏的。”韦林奇怪地想着,感觉这些农民简直是不可理喻。
韦林再一次拿起了望远镜,仔细地看着那些农民。虽然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感觉这样的事情还是诡异了点。
为什么那些农民不肯留在原地,难道他们不知道吗?每次跑得最快地那些人,都会被瑞恩斯坦营地里的弓箭手射杀。他们就这么视死如归,不想一想自己的妻儿?
韦林虽然没有想出来这是怎么回事,但还是命令手下做好准备。那些农民们还是在瑞恩斯坦地营地外面停了下来,这一次,没有人傻乎乎地冲过去了。
他们都站在了一起,韦林的骑兵们又分了些人出去,从两翼包抄。这样的工作实在是太乏味了,农民们胆子很小,一看到那明晃晃的矛尖,就会乖乖地任凭摆布。
但是韦林的骑兵们没有得意忘形,他们还是谨慎地只分了很少一部分人,进入了瑞恩斯坦弓箭手的射程,然后再准备从那里把农民们逼迫回来。
当骑兵们把人分开以后,异变突生。一些农民猛地蹲了下去,从脚下拿起弩来就射。这弩已经挂了弦,上好了箭矢,几乎只是在一瞬间,韦林的骑兵们就有不少栽倒下来。
另一些农民则是从脚下拿起了长矛,他们双手持矛,蹲在地上。一只脚踩着矛尾,矛尖斜斜向上,以阻止骑兵的冲击。
韦林站在塔楼上看得清楚,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想太多了,他大声吼道:“用架桥车,骑兵队把他们救回来。”
最后一道壕沟上面的吊桥被迅速放下,但是冲出去的不是骑兵,而是一辆模样古怪的四轮车。
这辆车底盘低矮,模样丑陋。看起来就是在四个轮子上面安装了一块木板,并且在车头上也有一块木板被绳索拉起,就象是吊桥一样。
这车被快速地推着过了吊桥,一直到了第二道壕沟后面。推着车的人在那上面拉了几个操纵杆,这车的轮子就脱落了下来,底盘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然后那上面的木板就真的象是吊桥一样放了下来,搭在了壕沟的另一边。这木板刚放下,就有另一辆架桥车被推了上去,快速地在第一道壕沟上面架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