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他可以先和主人商定一个限额，可以是在战场上杀死多少个敌人，或者是上缴多少粮之类的。当他达到这个限额，就可以赎回自己，他的主人则会据这个限额来决定应该给他提供多大的帮助。

韦林看见几个人走了过来，一个人敲着鼓，其他的人背着酒桶，拿着酒杯。

华莱士继续说着：“当然了，所有的酒店和卖酒人都必须给领主缴纳酒税。在市集以后，每桶酒都是要另外再缴纳市集税的。哦，对了，如果酒是从路过来的，肯定要给路过的领主缴运酒税，如果是陆路，就是车税了。还有，别忘了禁售权，当领主准备卖自己的酒时，他可以下令在一个月内禁止任何人在自己的领地里卖酒。这就是酒相关的税了，幸好不算太多，我们还能够有些利。”

如果双方和解了，必然这些生意要由王室来主持。照狄德罗公爵的影响力，使卡耳塔和哈伯尔尼亚始终于战争状态很容易，大家在边境上打得火朝天，暗地里大生意。当然了，如果发现了可乘之机能解决对手，双方也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华莱士对韦林说：“您看，既然叫卖酒的来了，就让我们谈一谈酒吧。对于农来讲，他不但要在所属土地上劳作，还必须在领主的园里工，这是税。如果是一名自耕农栽的，那么他必须给领主缴纳一定数量的，这是实税的一分。当有人准备自己酿酒的时候，照法律规定，他必须使用领主的酿酒，并缴纳一分酿好的酒，这是酿酒税。”

韦林看着旁边一脸正义庄严的骑士，突然想起了东扯西拉了这么久，还是没有说到正题上。不就是大家都想发财嘛，多大事，我还以为是抢呢。

“真不愧是公爵大人的酒，”商人在问清价格以后又说“先给我送两桶过来吧，我想很快就会喝光的。”

旁边有商人走了过去，拿起小小的木杯，从桶里舀了酒来，一饮而尽。

他们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依附于土地的一分，就象地上长的野草一样。人们买卖土地的时候，农就和土地一起被卖来卖去。如果某个农于耕作，那么这块土地的价格就可以再一，就象是沃的土地总是比贫瘠的土地贵一样。

“最好的酒，来自公爵大人的园。”有人在大声喊叫着“只要你尝一尝，就会不住自己的嘴。”

这听起来很象是借贷关系，虽然隶还需要为自己的主人承担分劳役，也比在卡耳塔好得多。照卡耳塔的法律，农不完全属于自己的主人，主人不能随意死他们，但是他们也没有任何的东西属于自己，就连茅草屋都是主人的财产。

看样是大家都发现了对面的敌人不好对付，只好老老实实生意了，当然直接杀过去可以抢更多，但是杀不过去呀。

“我还是无法…”韦林正要说话，却被一阵鼓声打断了

华莱士谦卑地弯了弯腰说：“一，只是一而已，全凭诸位大人的照料，才让我们得以养家糊。”

看起来阿妮小的心情很好，决定继续逛下去，其他人当然也是跟随。虽然市集里人很多，但是如果有人不知趣地到窜影响通，就会被剑持矛的扈从用木柄狠狠地打，直到对方退到路边为止。

这时候，阿妮小已经挑好了一条小白狼的，华莱士急忙跑了过去收钱。

韦林到了一些不快，不是对华莱士，而是对自己。这些知识本来是贵族必须掌握的东西，现在一个商人在谈到的时候，自己竟然不上嘴。在雷特的时候，韦林学习的知识更多是集中在历史方面，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一个领主需要掌握的知识反而没有多少。虽然在公爵这里没有人教自己这些，但这并不是无知的理由。“是不是我以前稍微懒了？还是缺乏为领主继承人的觉悟。”韦林想着“别说阿妮小了，恐怕就连卡金娣都不会正看一下这白痴懒鬼的。”

韦林大笑着说：“是不少利吧。”

这听起来有诡异，文明世界对待农居然比蛮族更苛刻。韦林当然不会蠢到相信蛮族本就是仁慈而好和平的，那不过是因为在边境上占不到便宜，掳掠不到多少居民，这才变个方法来增加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