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斯理睛悄悄地眯起来，海雷丁的话已经充分表明了他们的意图，德米舍梅不能成为西弗诺斯岛的绊脚石，如果不能为之所用，那就只有铲除，而他们究竟会采取何手段，怎样来运作其中过程，那还得看那位柯默先生有什么样的本事了，不过能够招揽到海雷丁这人，让海雷丁心悦诚服地追随他，也足以证明那个家伙的不凡了。

“这不是我们考虑的事情，我们只需要明白他们正在合作就足够了，对不对，库斯理？”海雷丁淡然。

想。

当海雷丁宽厚的影随着酒馆大门摇动的光影消失之后，库斯理若有所思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真的需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也许南地中洋真的要迎来一个大动时代了。

“嗯，德米舍梅。”海雷丁“卡氏舰队不会长久负责西弗诺斯岛的安全，西弗诺斯岛的安全只能由自己来解决，我想知德米舍梅的想法和行踪。”

“呵呵，库斯理，所以你用远不会是卡特琳娜。”没有正面回应对方，海雷丁随手拿过一枚飞镖，轻轻一投，飞镖飞在远悬挂在墙上的万象罗盘上“柯默先生现在和卡特琳娜小的合作于月阶段，暂时你不必担心这些问题，这些问题也不该我们考虑，我今天来的目的你应该清楚。”

海雷丁也笑了起来“当然，言语不能代替实力，很多人需要刻会到其中真谛，才能悟其中理，我们也没有那么天真幼稚，幻想可以凭解决一切问题，库斯理，我想告诉你的是，你需要考虑好该怎么站队，正如你所说，一旦站错队，那就万劫不复，顺便告诉你，柯默先生已经成为伊比利亚王国佛兰德地区领主，西弗诺斯岛不过是他的一海上领地罢了，这有助于你把问题想得更透彻一些。”

“嗯，德米舍梅？”微微仰，库斯理转动手中的酒杯。

“呵呵，海雷丁先生，您打算什么？是一劳永逸解决德米舍梅么？卡特琳娜小都无法到，您能到么？”库斯理笑了起来，也许他觉得是一个玩笑，不过当他看到海雷丁一动不动的目光时，他就知自己猜错了“您真的有这个打算？”

“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节，也许有时候就会站错队啊，一旦站错队，那会带来什么，我想海雷丁先生您比我更清楚，我不像您，许多事情我得考虑更一些才行。”库斯理脸上耐人寻味的意“以柯默先生的表现，我无法相信他只是想在南地中洋手商业利益，如果真是这样，也许卡特琳娜小和柯默先生的合作可以长期维持下去，但是如果超越了这个范畴，他们的合作很快就会变成对抗，嗯，不，那还得看看卡特琳娜小给西弗诺斯岛多少机会，如果是我，我不会给西弗诺斯岛任何机会。”

“为什么不可以？卡氏舰队和我们的目标不一样，卡特琳娜不是不能解决德米舍梅，而是因为在她心目中有更重要的事情，铲除德米舍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虽然威风八面，但是她始终是海盗，海盗，请记住，这个名字已经镌刻在她上，无论她怎么悍，无论她怎么霸，只要她还保持独立，就没有人会相信她，因为她始终是一个海盗。她要想吞并同样份的德米舍梅，只会遭到殊死抵抗，而柯默先生不一样，我们有领地，有份，有地位，有利益，有前途，你明白么？”

“不，我不这样认为，卡特琳娜小肯定有需要柯默先生的一面，但是前提是柯默先生不能威胁到她在地中洋上的地位，下戈特在北地中洋上的攻势很猛，这才是卡特琳娜小最大的威胁，我想卡特琳娜小与柯默先生之间的结盟也许有针对灰骷髅的一面，只是我还是不太明白柯默先生能够给卡特琳娜小带来什么实质的帮助。”夹起一块冰片投酒杯中，库斯理脸平静，但是微微摇晃的酒杯证明他并不是没有动。

“不是么？的确很难置信，但是柯默先生的确到了，也许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本质冲突才会这样吧。”海雷丁慢吞吞地补了一句。

“海雷丁先生，很多人并不像我们这样通事理明是非，他们信奉的是实力，是刀剑”库斯理悠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