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过塘里的波，遇到障碍它们就会开，而且不同形状的障碍它们开的波纹也是不一样的。我们可以说，在波纹一样的情况下，障碍的形状决定了波开之后的形状，也就是说…如果我们没有看到那个障碍的话，我们也可以从波的形状来推断那障碍的外形！”因斯坦的声音已经无法抑制地兴奋到了极：“如果我们的冥想世界就是那个塘，我的神力就是那波…就算我不能直接看到障碍…我是不是也能据神力的变化推断那个障碍，‘看到’那个障碍！”

刘云轩推开他，行把自己的情绪压制了下去，才：“别发了！时间不早了，赶给我睡觉！”

因斯坦：“…”

“你的想法很对，我支持你！”刘云轩没有其他的表示方法，只是在因斯坦的肩膀上反复地拍着：“他们不相信你…那就不要跟他们说！总有一天，事实会让他们拜倒在你面前的！相信我，你真的是个天才——另外，你很对得起你的名字。继续努力，历史会记住你的！”

说到这里，因斯坦才注意到边的刘云轩已经在了一个失神的状态中：“老大…你看我这个…行不行？”

神就是为了驱使他们吗？那能够驱使神的我们…又算什么？”

“我的神力…有奇怪！”因斯坦已经闭上了睛：“在我的冥想世界当中…我可以看到一切！包括站在我面前的人…”

“老大！我…”陡然之间听到刘云轩如此的鼓励，已经受尽了折辱的因斯坦就如同看到了夜晚的明灯一般扑到了他的上地抱住了他，嘴里不住地嘟囔着：“谢谢…谢谢！”

“老大…我错了…刚才那是我瞎想的…”因斯坦一听他这么说立刻张了起来，虽然对自己的想法还有信心，但是前的这个老大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比起他因斯坦来那可了不只一个档次，如果他也不认可的话那自己这些东西恐怕就真的是毫无价值了。

“先别害怕…我是说，你的想法…和我的很相似！只不过，我想得比你还要一些罢了！”刘云轩忽然兴奋了起来——因斯坦，果然是个理论天才！

“既然现在我上的这个现象可以用这很浅显的理解释…”已经燥的因斯坦了气，信心满满地继续：“那么其他的…假以时日的话——也绝对不是问题！”

刘云轩还是没有说话，可心底却泛起了波澜——这个因斯坦还真对得起他这个名字！

“我问过别人…他们不到这一，都说我有法天赋。”因斯坦激动了起来：“为什么！”

“神是个什么？哪个见过他？我从来就不相信有这么个存在…哪怕他是真的存在，那也只不过是一个比我们稍微大了一些的人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而已！神的赏赐？都是TM胡扯！”刘云轩真的很兴，在一个把神当作最信仰已经不知有多少年的世界之中居然能有这么一个志同合的人现在自己边，那觉——总有鲍叔牙遇到了仲的意思——朋友，贵在心！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那么法也就不是某些未知的大生灵赐予我们人类的礼了——这是我们自己努力的结果！”因斯坦的神情激动了起来：“既然它已经褪去了神秘的外衣，我们为什么不可以…扔掉那些典籍的传说，重新研究一下我们自己的法呢！”

因斯坦却仿佛已经忘记了刘云轩的存在，继续：“我试验了很多次…咒骂神之后，我的法却依然如故，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由此我们是不是可以假定…神，是不存在的？”

刘云轩这才清醒过来，重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因斯坦，你知我是怎么在这么大年纪就成了四阶中级法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