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该结束了吧？

“如果我，是这么辛苦。那么下辈不要上我，让我守护你就好…”

“所以，”一丝狠的神从男人底闪过“你只能死！”

女人的双眸渐渐失去了焦距，冰凉的一滴泪落在她的颊边，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萦回：“韩珂，我好想好好你，好想…”

“珂儿，如果你当真是当初我从孤儿院带来的哑女，该有多好…我好想好好你…”男人情脉脉望着下的女人，双手却捂住了她的鼻“如果整个国盛只有我欧一人，我完全可以不杀你，就算被你亲手捕获，我也心甘情愿！可我不能对不起那些和我生死的兄弟！”

脖被摁得发骨骼错位的声音，男人手上的力不减反增。氧气越来越稀缺，每一气都的很费力，肺似乎已经开始停止运作，左侧的腔难以抑制地疼——她只是想不到：他真的狠得下心来杀她。从前的甜言语犹在耳畔，前的人也从未变心，可他却要亲手杀了自己！

怒、几分绝望，压低着声音在她耳畔轻叹“我早就知…方才在庆功宴上，你右手切不开排的时候，我就知你是左撇！”

男人将自己埋她的内，猩红的眸中带着狂怒的火焰，明目的**控制着他的每一神经，他的动作在严厉的质问声中越发狂野起来。

“欧，希望你可以好好活下去，今生你对珂儿的好，珂儿只能辜负了…”韩珂微笑着闭上了睛，可以不用去受恋人的愤恨，未尝不是一幸福。

韩珂敛眉自嘲：“有你相陪的今生，怕是无缘了吧…”

“为什么？！”

“可我是真的你！”他额上青起，犹如一发怒的豹嘶吼声！

韩珂颓然一笑，双手放弃了挣扎，卖力地回吻着对方。其实这样的结局是她所期待的，死在欧手上远比欧死在她手上好过，她无需再愧疚，无需再眷恋。

“为什么要背叛我？！”

韩珂没有挣扎，她虚弱得笑笑：欧，我早知会是这样的结局。就算是我死掉，我也不忍心背叛你，更舍不得亲手结束你的生命。只要我一死，所有的秘密也会随着我的遗书浮面…

下的疼痛牵引着左侧的腔，韩珂只觉到心仿佛被撕得四分五裂，明明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可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痛苦万分。她的下被自己咬血来，清晰的齿痕似乎书写着她的决心“必须…这么，我们一开始就是对立的！你有你的信仰，我也有我的职责…而潜伏在你边、伺机抓获你，这就是我的职责所在！”

弹穿过了人，反弹在落地窗上，玻璃碎片遍布了满地。国盛大厦楼传一声砰响，妖娆的血从男人的额蜿蜒而下，男人微笑着拥住了女人冰冷的。

“嗯…啊…”压抑的低声款款传，韩珂努力不让自己发声音来，在最后一刻，她希望像从前一样陪伴他左右。在他内心，应该是希望自己永远个哑吧？

韩珂贪婪得望着前的男人，心加速，甚至忘记了呼。即便她记得呼，她也无法呼。

砰——

房内的摆设今天竟然是全白系列，就像是医院里的停尸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