牯零听罢不语，也不回，向自己居住的地方走去。

“先生的话我谨记于心，我回去一定好好整治军纪，杜绝所有扰民的行为。”宪谷中说。

吗？”宪谷中说。

“我没有任何藏私的意思，我是真的什么也不明白。我以前倒是读过不少书，但是完全不能解决我遇到的问题。”牯零说。

“先生莫怪，我途径一个村，听到有一个很有德行的人在那里居住。我想向那位长者请教一些学问，可是长者却到了小城卖东西去了。我追到小城，那位长者又走了一百多里，跑到一个人坟前，丢了把草，就往回走。刚才我本来想现的，可是被那位公打搅了。不过听说先生曾经在京师讲课，我就知，我这一路没有白走。”一名女走了来，虽然穿着布衣裳，但是自有一分灵气在其中，这女正是离家走的韩桃。

走不远，牯零对路边草丛望了一，然后说：“你跟了我一路了，我上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又为什么而来呢？”

“这个问题我也不明白。爸爸说要让大家世俗世界，可是这个世界有这么多的苦难，也有这么多的丑恶，到底哪里值得呢？看来先生确实不能回答我的问题，桃打搅了。”韩桃说完摇摇，便离去了。

“请问蓝琪先生住在这里吗？小女韩桃前来拜访。”韩桃来到茶棚喊。

时值夏末秋初，天气还很炎，路两旁的翠绿景，稍微可以安行路人的内心。百里的距离韩桃走了两天。世之中，路上没有多少行人。一个女行路也多了更多的危险。好在瑶东人自小就习武，韩桃也可自保，虽然一路之上有些波折，但最后她还是到了三卢镇。

“找了半年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人。可是这个人也不能解答我的问题。三卢镇的疯，能不能解答我的问题呢？正常人不能回答，也许疯就可以吧，尤其是被人赏识的疯。”韩桃先是一阵失望，然后鼓起信心向三卢镇走去。

向镇中之人打听一个疯的消息，很快韩桃便来到了一房屋。这房屋地小镇的边上，一座小小的茶棚就搭在屋之前。几个行人在茶棚中喝着茶，一切都很正常。

几名喝茶的人，听到韩桃的喊话，无不大笑，然后大声向屋里喊：“疯你什么时候成先生了。你看一个漂亮姑娘都找上门来了，快来看看吧。”

“这怎么可能，人人都说你有德行，刚才那个公也说明了你的份。我来行走，就是为了请教真正的学问是什么，先生这样藏私真的好吗？”韩桃问。

“我不过是一个无知的人，有哪里有什么学问给别人？让姑娘走了这么多冤枉路，老夫实在是愧疚。”牯零说完转继续走路。

说完宪谷中便离开了，牯零拄着木，继续前行。

“你就是蓝琪先生吧，

“那你又遇到了什么问题，又有什么不明白呢？”韩桃问。

“有一事还是告诉贤侄比较好。当年魏增的大军到来之时，对整个安云秋毫无犯。而我铁血军归来之时，却多有扰民的事情发生。难我堂堂铁血军，连燕北逆贼都比不上吗？还请贤侄能够好好思量一番。”牯零说。

“我不明白，既然上天让这么多的人活在世界上。但为什么又让他们在苦难中挣扎，最后在痛苦中死去。我学了很多东西。但是没有一个能解答这个问题，我那时才明白，我学了一辈，竟然什么也没学到。想的太多只是痛，庄稼，虽然辛苦。但神能好受些。”牯零回。

“有漂亮姑娘来了？这可是一大事。才佳人，自古广传。不过我这个疯，也只有傻才会看得上吧。”一个人穿布衫从屋里走了来，提着个茶壶，说着便给几个喝茶的人倒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