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但是我还是看懂了。”
“哦?”寒芳漆黑明亮的眼睛一闪一闪,期待着他往下说。
嬴政一本正经地边指着图边说:“眼睛,表示你想看到了我了;嘴,表示你想和我说话了;豆子表示你想和我一起吃饭了;这一滴水表示你想我想得流眼泪了…”
“你胡说些什么呀?”寒芳笑着打断“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别自作多情!”
嬴政把图叠上,扫兴地说:“你就让我想一下好不好?——我知道你是提醒我注意饮食!行——了——吧?”他拖着长腔,一脸的闷闷不乐。
寒芳斜睨着他“这还差不多,算你聪明!”
嬴政咯咯一乐,往前凑了凑,饶有兴致地说:“哎!听说你此行收获不小。不仅摸清了吕不韦的产业,还有了个结拜姐妹?还被人尊为女神?”
寒芳嗔道:“你的消息还挺灵通呢!知道的还真多。”嘴上说着却突然一阵心虚。他的消息如此灵通,那我和嬴义的事情他知道多少?是否我的活动一直在他的掌握之中?
嬴政捧着脸皱眉道:“唉!你不知道,你走之后发生了多少事,先是祖母夏太后去世,接着蒙骜将军也死了,还有…算了,怎么又说起这些不高兴的事了。”
寒芳低头敷衍地笑着,眼睛斜睨到当日嬴政哄自己时的那个面具上。
嬴政也看到了面具,咯咯一笑,兴致勃勃地说:“芳!我告诉你,你走了后,我就天天看这个面具。还有你给我的那个无字天书。每次一看到这个面具,我就会想起你。”
寒芳拿起几案上的面具,戴在脸上,怪道:“我有那么丑吗?看它就想起来我?”
嬴政笑嘻嘻地道:“差不多,你比它稍微强一点。我天天对着它,再看你的时候就不觉得你丑了。”
寒芳取下面具去敲嬴政的脑袋,嚷道:“你敢说我丑?你想不想混了?”却突然张大了嘴,目光盯着一个地方一动不动。
嬴政揉着脑袋,正在美滋滋地笑,看到寒芳的神情,回头一看,差点没有跳起来。
地上不知何时跪伏着一个人,进来老半天二人居然都没有发现。
嬴义把东西送到蕲年宫后,正准备退到殿外候旨。没料到嬴政抱着寒芳哈哈笑着走了进来,忙跪到一边避让行礼。谁知二人根本没有看到他,径直走了过去。
嬴义没有听到大王的旨意不便起身退下,只好继续伏在地上。结果却又听到二人这样一番柔情蜜意的对话,尴尬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寒芳目瞪口呆地望着嬴义,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