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愿大王的子嗣像茂盛的树木一样开枝散叶,生生不息。”
寒芳失声惊叫道:“你说什么?扶苏?他叫扶苏?”
嬴政转过头问:“你觉得有何不妥吗?”
寒芳摇摇头,尴尬地笑笑“没,没什么,挺好!”心里却有点啼笑皆非——怎么会是扶苏?
嬴政对赵高说:“好,就叫扶苏。计档吧!”
赵高领旨躬身退下。
嬴政回身走到几案边坐下,拿起一份奏章正准备批阅,冷不防被寒芳一把抢了过去。
寒芳吆喝起来:“你是工作狂啊?这会儿还看!不行,跟我去看苏!”接着不由分说,一把拉起他,往殿外走去。
嬴政被寒芳拽着往前走,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地拉他的手,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他的大手反过来握住了她的小手,紧紧握住…
兴奋中的寒芳没有一丝察觉,拉着嬴政的手飞快跑到了苏的便殿。
苏虚弱地躺在床上,听到内侍高喊:“大王驾到!”心里一惊,挣扎着想要起来行礼。
寒芳跑到床边,按住苏愉快地说:“苏姐姐,快躺下。”
苏胆怯地望了一眼嬴政,撑着身子勉强行礼“臣妾参见大王。”
嬴政摆摆手道:“不必多礼,躺着吧。”
“谢大王!”苏这才安心地躺下。
稳婆把婴儿抱了过来。
嬴政看着这个孩子一点感觉也没有,也没有一丝当父亲的喜悦。他程序化地在婴儿头上轻轻摸了一下,算是做父亲的爱抚过了,淡淡地说:“寡人赐名——扶苏!”
稳婆忙抱着孩子跪下,替孩子谢恩。
寒芳凑过来,好奇地说:“让我来抱抱。”
寒芳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接过来,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笑着说:“这孩子长得漂亮,有他母亲的清秀和端庄,更有他父亲的英俊和刚毅。”
嬴政被寒芳欢快的情绪感染,也伸过头来看,笑道:“这么小你也能看出来?我怎么看着感觉跟小老鼠似的!”
寒芳白了他一眼,怪道:“你就不会发挥一下你的想象力?不让你看了!”
嬴政乖乖地闭上嘴。看着抱着婴儿乐不可支的她,充满了女人的温柔,遐想着笑了…
回去的路上,二人并肩走着。
寒芳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嬴政很想像来时一样拉着她的手,鼓了几次勇气偷偷去拉,几次都被她碰巧指手画脚的比画时闪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