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被建立起来。
古莱氏族之鹰,红发王族拉赫曼,带着新募集的四万多人的军队,重新登上巴勒斯坦地区的海岸,
过去长达一年多的时光,都耗费在平定和征服,突尼斯到马格里卜北非沿岸的柏柏尔人部族,依靠海路运输的支持,和与拜占庭结盟所获得主力,拉赫曼追逐着他们逃亡的足迹的深入沙漠中,将一个个叛乱者及其所属部族,及传统支持者的绿洲城市和据点烧掠屠戮之后,化为灰烬。
然后回到安达卢西亚,给予敢于渡海入侵西班牙本土地区的亲表弟,马格里卜王族兼部族联盟大首领——菲海里,一个惨痛而致命的教训。
整整一万多人被杀死在瓜达尔基维尔河畔,还有同样数量的人被俘虏并卖为奴隶。费海力和他的亲信被俘获后。在求饶和咒骂声中,被四肢钉死在地上用成群战马践踏,成与泥土不分彼此的肉酱。
然后,他又马不停蹄的带着补充和征募的士兵,踏上前往东方的征程,这段时间海上和陆地的戎马奔波,已经让他的头发和眉毛。满是风霜颜色。
长时间的漂泊海面和转港,让士兵们已经精疲力竭,但是他看起来反而是相当精神和深邃起来,他扫视着列队在岸边的土丘上,搭好帐篷和营地。然后在他的赛里斯女婿带领下迎上前来的留守人员。
拉赫曼一一的拥抱和嘉勉这些留下来坚持战斗,为他守住这片桥头堡的勇士们,这些部下们的表情充满了欣慰、庆幸、欢欣还有点微妙的的味道,仿佛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
“我的勇士们,愿意继续追随我举起的战旗么…”
“尊贵的王上啊,你的敌人已经得到了天谴…”
“什么…”
“阿拔斯王朝已经不复存在了…”
扫平了后方,满心期待和野望,在赛里斯人女婿口中。他得到的却是如此的消息。顿时呆如木鸡。
他的宿命之敌和亡国之恨的仇敌阿拔斯家族,已经淹没在东方赛里斯人入侵的大潮中。伟大的胜利者和征服者——曼苏尔和他的子嗣,甚至都没能逃出来,被挑旗杆上宣首四方。
一下子失去了生命中最大的目标的对手,让他有些茫然又有些失落,这短短的一年多时光,他究竟错过了什么啊。
“我的尊上,我的主父…”
过了许久,他才在这个消息带来震撼和冲级中回过味来,黑发黄肤的赛里斯雇佣军首领,再次开口道。
“我们的老对手,阿拔斯一族的伊塔,仍旧盘踞在叙利亚的土地上…”
拉赫曼这才想起来。阿拔斯王朝的血仇并没有因此消失,按照血仇誓言,至少要在最后一个具有阿拔斯家族血统的支系,都下了火狱之后,才能圆满。
至少在叙利亚和巴勒斯坦北部,还有最后一位王族伊塔,领导着这个庞大帝国崩塌后,最后一部拥有秩序和武装的臣民,在沙漠的另一端苟延残喘。
而无论是拜占庭人还是赛里斯人都暂时忽略了他的存在,而忙于抢夺阿拔斯王朝崩溃后的遗产——那些广袤和土地和人口。
这样拉赫曼生命的剩余时光又有了新的目标和方向,但是随即他有些心情复杂的看着这位东方血统的女婿。
“你们做的很好,我要奖赏你们在这段时间,为我守住基业的功劳…”
“现在也该让你们好好休息和放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