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音哪里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只是挑挑角。

“重日，必以看酒登远眺，为时宴之游赏，以畅秋志。酒必采茱萸、以泛之，即醉而归。”周浦然摸着胡，对李叔德“叔德，你可愿来与老夫手谈一局？”

李夫人看着磬音清冷的睛，不禁就把心里话说来了。

李夫人回看了一整合周浦然神医大人杀的起兴，也不禁更加舒缓了神。

。（注2）

如今，还不如卧听帘外芭蕉雨，偷得复生一日凉呢！

“果真好味！淡淡的，却是有那味。似乎置于海之中。这是谁的好手艺？可是那位姑娘？”李夫人问最后还有些许的促狭。

磬音微笑，推给她一个盘：“这是我自带的重糕。尝尝。”

注2：重茱萸其实也和端午节的雄黄和菖蒲的作用差不多，目的在于除虫防蛀。因为过了重节，就是十月小，天气有一段时间回；而在重以前的一段时间内，秋雨，秋也尚未退尽，衣容易霉变。这段时间又是桂盛开之时，所以民间称之为“桂蒸”这时必须防虫。茱萸有小毒，有除虫作用，制茱萸的风俗正是这样来的。

“周老说的是。”李叔德笑“也好，我也好久没有真正下一场了。如此，便叨扰了！”

“孙，这可是我家自己酿的酒。你可要尝上一尝？”磬音问。

“哪里，”磬音心中暗笑“是在下的小妹的。我可不来这个。”

李夫人将重糕放到鼻下闻闻，发一声赞叹：“公这重糕还真是香彻肺腑，让我一闻之下便填这腹。呵呵…”“能被您看上也是此的福气。”磬音微笑。

“果然是好酒。清淡中还有那香气溢在齿之间。”李夫人睛一亮，赞“这倒像是女儿家饮的酒。”舒时，并采叶，杂黍为酿之，至来年九月九日始熟，就饮焉，故谓之酒。

两人坐在一起，棋盘上风云涌动。

注1：早在西汉，《长安志》中就有汉代京城九月九日时人们游玩观景之记载。在东晋时，有著名的“龙山落帽”故事。据《晋书》中《孟嘉传》载，九月重这天，晋朝大司桓温及参军大将孟嘉等人登上龙山(今湖北江陵县西北的一座山)，孟嘉观赏山景，连帽被风走也不知。桓温叫人作文笑他，他也不示弱，作文答辩，一时传为佳话。

“若是一个人，他…他曾经七样都得很好，但而今却为了其他的苦衷不到了呢？那远方的、甚至是已经逝去的亲人会如何看待呢？”

当一个选择的时候，最不应该想到的就是后悔。

磬音看到她中闪过一丝懊恼，便轻声：“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一切皆不尽，是烦扰了自己。何不放开心，看看这大好的河山？”…你们用鲜血，谋谋换来的大好河山。

磬音一怔，不知她怎么又扯到这个上面来了。

周浦然眯一笑，指指面前亭中的石桌：“咱们来的早，趁他们还在赏，挑到了这个好位置。原本是我与孙儿独占的，既然二位来了，老夫也不能藏着掖着，多不好？”

“是吗？”李夫人抿轻笑。

“你看着遍地的茱萸，唉…让我又不禁想起那些过去的人们。曾经的一些往事也历历在…”说到这，李夫人神有些恍惚“你说，圣人不是一直都讲究孝悌忠信礼义廉么？”

李叔德眨眨，奇：“没想到您还带着棋上来了。怎的我都未曾看见？”

“自然。”李夫人微微一笑，执杯掩，轻轻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