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肯定是走不成了。”

于少了睛、少了耳朵一般。”

她这个人没什么秘密，边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值钱的都在袁放那里呢），所以也不怕老桑等人在她的营帐里耽搁。

这是一绑架，不是仁慈的力量。

贺穆兰见这这几个人久别重逢，料想有不少话说，便将自己的地方贴了让给他们叙旧，假意要去查看营地的安全离开了大帐。

路那罗笑的朗，还不忘把贺穆兰拉来扯大旗。

“将军不过去吗？”

“李使君在我国是有很人望的使者。他第一次使我国时，因为不愿意以拜见国主之礼拜见我的父王，被许多大臣要求驱逐境，后来他辩群儒，说的所有人面红耳赤，最终让我父王心悦诚服的走下王座，反倒向他行礼…”

远远看去，慈心大师双手合掌低在湖边念经的样安详的不像是这个尘世之人，而一众围在大师侧唱着丧歌的鲜卑大臣们倒像是被“超度”的那个，每个人的脸上都被火光所映照，显得十分温。

“哈哈哈，我们都被魏国使团雇佣着护军了，天台军又有什么不行？你大概是不知，盖吴少主已经拜了这位虎威将军为师，他是大大的英雄，又得魏国大可汗信任，作为他的弟，天台军重建没有那么难啦。”

李顺死的冤枉，算是冤死之魂，魏国使团里有不少人和李顺情不错，见他死在异国他乡，连尸都不能带回去，所以便在这湖边祭祀，请了净土宗的慈心大师超度，希望李顺能一路走好。

他的话语中满是不相信的语气，似乎觉得魏国就是一群暴的恶人，绝对不允许卢胡人有任何壮大的机会。

慈心大师继续念着贺穆兰听不懂的梵文，即使贺穆兰知李顺并不是什么好人，他的死也多半是咎由自取，如今见到慈心大师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升起了几分伤怀。

贺穆兰回一看，正是北凉的世沮渠菩提。

老桑原本意兴阑珊，待听到盖吴想要重建天台军时神一震，扭看了看贺穆兰才开问：“你要建天台军？魏国给你重建天台军吗？”

这些都是政治家常有的手段，一开始就很好说话的话，就会面临无休止的妥协。反倒是来的人不太好说话，所有人就要开始考虑如何让他松或化，金钱、人、谋诡计都会一齐上来，对这些使臣来说，化过程中得到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那时候我国还没有向贵国臣服，他的姿态得到了许多贵族的忌惮，也是因为他太了，许多事情到后来都没有谈成。”

“我过去他们就尴尬了。”贺穆兰说着菩提听不懂的话“我就在这里看，为李使君祈福吧。”

贺穆兰一营地，就看到不远的湖边火光冲天，贺穆兰先是一以为着火了，直到走了几步听到鲜卑人亢的歌声，这才停下了匆忙的步。

而因为李顺是第一次谈判的人，于是第二次、第三次谈判也会派熟悉情况的他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在贺穆兰后响起。

所以李顺才能得到额的贿赂，所以一次可以谈成的事情要来很多次，每次又可以得到妥善的接待。

老桑思咐了一会儿，这才用不是很肯定地语气回他们：“我不知杏城现在是什么样，我也不能现在答应你们，我跟你们走，先回秦州看看，要是情况果真如你们说的那么好，我再留下来。”

是“烧葬”

一起从平城千里迢迢来到魏国的大臣，在京中也算是权贵之，如今就这么孤零零的死在随时可以变成沙漠的绿洲之中，后人连祭祀都找不到坟茔，对于一个想要青史留名的使臣来说，恐怕是最大的讽刺。

“天台军那些老家伙都想你想死了！”

贺穆兰原本还是微笑着在听，看见老桑扭看她，不由得了：“如果天台军不谋反闹事，陛下不会涉卢胡人的选择。卢胡人帮着我们平了休屠人和羌人的叛，陛下对卢胡人格外欣赏，所以才会在杏城赐田。”

沮渠菩提说着自己从其他人那里听到的消息。

这才是宗教的力量，真正的宗教应当是抚人心的，而不是忙着扩大势力范围，将百姓想当然的划分为“应该信我的人”和“不信我就要怎样的人”

盖吴和路那罗闻言大笑了起来。

贺穆兰慨的摇了摇。

老桑也了一个难得的笑容，此前他的表情一直是郁的，直到此时才有些“人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