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保持着未被侵蚀的白嫩…
什么,你问贺穆兰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因为狄叶飞现在是光着躺在地上的啊!
“你究竟怎么回事?”
贺穆兰一把冲上去,顺手关上门。
木门闩已经被她毁了,关上和没关上也没有什么区别,可考虑到狄叶飞的脸面,贺穆兰还是关上了门。
狄叶飞听到是花木兰的声音,羞愧的几乎自绝了。此时即使他面前没有镜子,也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么不雅!
贺穆兰关上门转过身来,也被面前的狄叶飞惊得心中扑腾乱跳。所谓男色惑人,即使她再怎么冷情冷欲,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到这样的狄叶飞,她那久违的女性荷尔蒙还是一下子冒了出来。
“你果然用了五石散!用了多久了?”
贺穆兰压抑住乱七八糟涌起的潮热,语气严厉地喝问地上的狄叶飞。
狄叶飞浑身上下都因为热气无法发散而染上了红潮,艳丽的几近惊心动魄,一双眸子更是仿佛能够迷人心神般的深邃。
从服下冷酒开始,他的皮肤就敏感的可怕,只觉得身上的衣衫像是粗麻硬皮一般粗粝地磨蹭着他的皮肤,而且还有瘙痒般的微痛。狄叶飞并不怕痛,否则沙场上来去早就已经熬不住了,可这痒比痛还可怕,一直钻到心里去,只想要寻求解脱。
他找了这无人的地方,脱掉自己的衣服,赤身躺在地上,只是因为厕房外间是石砖铺就,极为凉爽,加之点着不知名的熏香,能够稍稍压抑一些他的热潮。
可原本一个人苦苦压抑的痛苦,却一下子被花木兰的突然造访给打破了!
这比一个自渎被人抓到还要让人难堪。
“五石散?我用的是寒食散…”
狄叶飞躺卧在地上,侧了侧脸,将脸贴在砖石上。
“都是一样的!那是虎狼之药,谁这般害你!”贺穆兰蹲下身子,将狄叶飞一把捞在怀里,开始检查他的生理特征。
只是这检查放在外人眼里,怎么看都像是在趁机占便宜。
贺穆兰先是把手放在狄叶飞的额头和耳后,仔细估算他的体温,等肌肤一触,两人齐齐叫了起来。
贺穆兰叫,是因为狄叶飞的体温高的可怕。花木兰体质和寻常女儿家不同,一年到头都是暖烘烘的,手掌的温度也热,可即使如此,探上狄叶飞的额头时依旧触/手火热,让人吃惊。